掣般驶入别墅大院,一直坐立不宁的穆凝月,疯狂的从客厅里冲出去。
车门打开,瞿岳先行下车,走到后面,打开汽车后门,把瞿天乐从后座抱下来。
穆凝月发疯般的冲过去,一把抱住瞿天乐,颤抖着声音问:“乐乐怎么了?怎么了?”
瞿岳连忙说:“只是被喂了安眠药睡着了,乐乐没事,你别担心。”
穆凝月凑上前,看到儿子睡的脸颊红扑扑的,呼吸平稳,神情安恬,确实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
她心神一松,眼前一黑,天旋地转,朝地上倒去。
战幕深上前一步,将她接进怀里。
低头再看穆凝月,穆凝月已经昏死过去。
战幕深回头看向欧文:“把家庭医生叫过来。”
欧文点头,取出手机叫人。
因为穆老夫人,战幕深让夏源初给他介绍了好几位好医生。
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医生。
很快,两名平时负责看护穆老夫人的医生匆匆赶过来,在战幕深的示意下,一个检查瞿天乐,一个检查穆凝月。
确定两人都无大碍后,穆凝月和瞿天乐被送往了同一间卧室。
将穆凝月放在床上后,医生在穆凝月几个穴道上按了几下,穆凝月悠悠醒转,睁眼发了会儿怔,又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去。
医生看向战幕深,恭敬说:“夫人应该很久水米未进,身体太过虚弱,最好能吃点东西。”
战幕深点头,“辛苦了。”
医生连忙客气几句,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瞿天乐也没事。
如瞿岳所说,只是被灌了安眠药,等药劲儿过去,睡到自然醒就没事了。
确定两人没事,另外一名医生也退了出去。
战幕深对瞿岳说:“叔叔你看着我妈和乐乐,我去让厨房给他们做点吃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瞿岳总觉得,战幕深看他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他不敢与战幕深对视,假装十分关心穆凝月和瞿天乐的样子,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穆凝月和瞿天乐的身上,避着战幕深的目光说:“好,辛苦你了,阿深!”
战幕深转身出去,瞿岳的手机响了。
瞿岳连忙将手机接起,见穆凝月和瞿天乐都没醒来的迹象,他转身去了与卧室相连的活动室。
关上活动室的门,并且将房门反锁,他轻声“喂”了一声。
电话那边,语速极快的说了一些什么,瞿岳只觉得脑袋中“嗡”的一声,眼前发黑,一阵天旋地转。
他扶住墙壁,稳住自己的身体,咬牙切齿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叫钱被人劫走了?这怎么可能?”
“我说的全是真的!”电话那边的人,急的语音打颤:“我带着钱,准备转移,结果忽然冲出几个戴着帽子口罩的人,把我打晕,把装钱的车开走了!”
瞿岳眩晕的更加厉害,手扶着墙壁,才支撑着自己没有倒下去。
他咬着牙,努力压制下喉口汹涌翻滚的腥甜,一字一字缓缓说:“你再说一遍!详细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