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摇头,找了张纸巾,给楚沁额上的汗。
刚刚这个小丫头像是疯了一般,在树林里跑来跑去,跑的像个撒欢的小马驹,累了一头的汗。
楚沁往他身边凑了凑,方便秦风给她擦汗。
秦风给她擦干额上的汗,她抓着秦风的手,两人拿同一串肉串,一起喂狗。
喂了一会儿,楚沁把肉串塞给秦风,“你喂,我去卫生间。”
“我也想去,”清芽也把手里的肉串塞给秦风,“沁沁我陪你。”
两个小丫头,手挽手,有说有笑的去找卫生间了,留下秦风继续喂三只大狗吃肉。
几分钟后,几个穿着大花沙滩裤的男人,朝秦风走过来。
走在最前头的那人,看到秦风,“哎呦”了一声,故作意外的说:“这不是秦少董吗?好长时间没见你去找哥们儿玩儿了,原来跑这里喂狗来了!”
秦风抬头看了眼来人。
来人叫张润志,是他以前的酒肉朋友。
秦风一向豪爽大方,又不缺钱,所以从不会和朋友计较钱上的事。
以前,他和他那些酒肉朋友一起出去玩,向来都是他付账。
时间久了,那些人就习以为常,有需要付账的事,就叫着他。
张润志和他身后那几个人,都是以前经常和秦风玩儿在一起的人。
也都是京城名门世家的少爷,但大都是家里的老二或者老三老四,也有的是家里的庶出子弟。
还是那句话,人以群分。
这几块料,都是家里有优秀的大哥压着,自己则是酒囊饭袋,做什么什么不行,干什么什么赔钱,家里干脆放弃了他们,让他们只在家族企业占个位置,吃空饷,领分红。
但与秦风相比,他们手头的零花钱有限。
秦风虽然以前也爱玩爱闹,有些不靠谱,但他是家中独子,自己又能干,秦政在金钱方面,从不委屈他,由着他可劲儿造。
对张润志几个来说,秦风就是他们的财神爷,只要有需要花钱的事,叫上秦风准没错。
秦风对金钱没什么概念,觉得钱就是王八蛋,花了再去赚,只要他开心,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以前和张润志他们几个玩儿的好时,他没觉得什么。
张润志他们没钱,他有钱,他付账天经地义。
可后来,认识清芽之后,他和张润志他们玩儿的就少了。
张润志叫他十次,他去两三次就不错。
再后来,清芽离开他的公司之后,他发愤图强,和张润志他们就断了,再没和张润志他们一起出去玩儿过。
没了秦风,张润志他们,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挥霍了,对秦风就有了意见,暗地里不知道骂了秦风不知多少次。
他们也曾主动找过秦风,试图再拉秦风入伙,继续和他们一起玩儿,可秦风铁了心“改邪归正”,他们磨破了嘴唇,也没说动秦风。
秦风冥顽不灵,他们就恨上了秦风,觉得秦风断了他们的财路,现在在这里遇上秦风,有点冤家路窄的感觉。
秦风听他的语气,不阴不阳,也就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是张哥啊,好久没见了,最近还好吧?”
“我有什么不好的啊?不过我听说,你不太好,”张润志嘲讽的笑,“秦少董,我们听说,你想抱顾家大小姐的大腿,结果没抱上,被顾家大少姐给踹了,有这回事吗?”
“你这消息太滞后了,”一道清脆婉转的声线响起,从卫生间回来的楚沁,走到秦风身边,笑眯眯挽住秦风的手臂,看向张润志,“他现在不想抱顾家大小姐的大腿了,改抱楚家大小姐的大腿了,你不知道吗?”
张润志看到楚沁,眼睛一下直了。
好漂亮的小丫头!
肌肤如雪,瞳如点漆,长睫卷翘,瑶鼻樱唇,长可及腰的秀发披散在脑后,漆黑柔软的秀发间夹了几朵指甲大小的五颜六色的鲜花。
她俏生生站在秦风身边,盈盈一笑,美若花间精灵。
张润志不认识楚沁,他身后的同伴里,却有个认识楚沁的。
看到楚沁,那人顿时吓的一个激灵,使劲拽了拽张润志的衣服,“张哥、张哥!”
“吵什么吵?”张润志回头瞪了那人一眼,回过头,嬉皮笑脸的看楚沁,“这是哪家的小姐?怎么看着这么面生?难怪最近秦风那小子不肯和我们一起玩儿了,原来是去陪美人儿去了!”
楚沁挽着秦风的手臂,笑眯眯看他,“你问我是哪家的小姐,我刚刚不是告诉你了吗?我呀,是楚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