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附和,“既然医生说俘敌没事,肯定没事了,我们待在这边也没什么意义,反而影响医生治疗,我们先到旁边吃点东西,等我们吃饱了,俘敌八成就醒了。”
终归不是只有自己,清芽不忍让这么多人陪自己饿肚子,只能点头同意,恋恋不舍的看着俘敌,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心里牵挂俘敌,清芽一点食欲都没有,勉强喝了几口粥,谢清翌喂了她几口青菜,她就再也吃不下去。
好在宠物医院很快打来电话,俘敌醒了,精神很好,可以随时带回去,不用住院治疗。
清芽这才松了口气,由着谢清翌又给她叫了碗鲜蛋羹,看着她全都吃了。
吃饱之后,给俘敌和猎奇带了一大锅肉骨头回去,猎奇见了,立刻欢喜的围着锅子叫唤,俘敌精神不好,吃了几口,趴在地上假寐。
清芽蹲在它身边,抚摸着它背上的毛,担心的仰脸,看向为俘敌治疗的兽医,“医生,它没事吧?它怎么不肯吃东西呢?平时它最喜欢吃肉骨头了。”
“没事,”医生温和的笑着说:“虽然没伤到重要的脏器,但它毕竟受了伤,回去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
“哦,”清芽应了声,抱住俘敌的脑袋,“俘敌,你听到没有,医生说你没事了,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那么傻,你记得要跑快点,听到没有?”
说到这里,清芽忍不住,眼眶一酸,眼泪又落了下来。
它们真的好勇敢,明明可以飞快的跑开,却勇敢地挡在她身前,面对比它们的身体庞大几倍的庞然大物,毫不退缩的保护她。
原本闭着眼睛的俘敌,听到她的说话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呜咽几声,撒娇一样,将脑袋埋进她怀里。
清芽一颗心软成了水,紧紧抱着它,怎么也舍不得撒手。
猎奇在她身边转了几圈,在俘敌身边躺下,身子紧挨着清芽,蹭蹭俘敌的身子,再蹭蹭清芽的手臂,呜呜的小声叫着。
看着眼前这一幕,几个在商场纵横厮杀,将敌人连根拔起时都不带眨眼的几个男人,眼中忽然有种湿热的感觉。
此刻正抱着俘敌的女孩儿有世上最干净最纯洁的心灵,而保护女孩儿的俘敌和猎奇,是他们最忠实的朋友和守护者。
在这世上,有时候,狗比人,更忠实、更可靠。
又在宠物医院待了一会儿,清芽把俘敌和猎奇分别送回代家和元家,然后和谢清翌一起,返回了谢清翌的别墅。
原本是兴致勃勃的一场游玩,到最后怏怏不乐的收场,不但怏怏不乐,而且忐忑不安,对俘敌的伤势,挂念不已。
回到别墅,清芽洗过澡,躺在床上想要小憩。
门敲了下推开,谢清翌穿着浴袍进来。
他的头发还有些微湿,显然也是刚洗过澡。
“翌哥哥。”清芽裹着毯子,懒洋洋叫了一声。
谢清翌在她身边躺下,揽她入怀,掌心抚上她的胸口,“吓到了吧?”
“还好,”清芽将脑袋偎进他怀里,“如果俘敌没事就好。”
“放心,”谢清翌低头亲了她一下,“我们找的是京城最好的兽医专家,他说没事,肯定没事。”
“但愿如此,”清芽偎在他怀中喃喃说:“俘敌和猎奇已经救过我两次,我都不知道我怎样才能报答它们。”
“傻瓜!”谢清翌爱怜的摸摸她的脑袋,“是你的爱护和尊重换取了它们保护你的勇敢和力量,能保护你,它们会很开心。”
“它们才是傻瓜,”清芽喃喃说:“用它们的生命保护我,太沉重了,我何德何能,总觉得承受不起。”
谢清翌抚着她的头发笑,“士为知己者死,这世上,总有很多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
“嗯,”清芽应了声,“别的我也想不到了,我能想到的是,就是盯着代允哥和名航哥好好照顾它们,他们哪天要是不要它们了,我就自己养着,它们想吃什么我就给它们吃什么。”
“你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谢清翌笑着敲了下她的脑袋,“俘敌和猎奇是阿允和阿航的眼珠子,怕是张口要他们也舍不得给,就算舍得给,也像割肉一样疼,他们怎么舍得不要它们?”
“嗯,我知道,”清芽点头,“所以我才没向代允哥和名航哥要他们,我知道,狗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代允哥和名航哥已经把它们当做他们家中的一员,我不会夺人所爱。”
“这样好了,”谢清翌摸摸她的脸蛋儿,宠溺的说:“你这么喜欢狗狗,我们养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