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盛水的锅或者水壶,不会出现浓烟滚滚的场面。
“不对!小欣欣穿着裙子,可见那时的天气不热,就没人怀疑煤球炉出现在卧室?”
天冷还说得过去,可那时候应该是夏天啊!
詹氏道:“谁说冬天就不能穿裙子了?小欣欣的父母跟前来调查的人哭诉说,小欣欣爱美,非要穿裙子,他们怕冻着女儿,所以才会紧闭门窗,把煤球炉置于堂屋,谁知出门前忘记煤球炉上还烧着水,出现了这样的意外!”
理由多好!
他们想得多么周全!
这件事做得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韩可欣受到侵害的事情只有那个男人和韩可欣的父母知道,外人不知道,自然不会怀疑到韩可欣的父母身上了。
“说吧,小欣欣的父母是谁,需要做些什么。”
权胜男迫切地想知道这对狠毒父母的姓名来历,绝不能让这样的人逍遥法外!
詹氏轻声道:“那天小欣欣的妈也去你们家了,不知道你记得不记得,市委副书记韩成的妻子水莲花?”
“记得,她年近五十,不太可能是小欣欣的母亲吧?”
权胜男刚说完,随即反应过来,“韩太太的儿媳妇!我记得那天她的儿媳妇也在。”
韩成和水莲花只有一个儿子,名唤韩迅。
韩迅虽然才能平庸,官职不高,可因为有韩成这个父亲,在金陵一带颇为有名。
他妻子叫李霞,是一名小学教师,和窦涟漪在同一所学校执教,不过她是副校长。
詹氏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们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我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