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的身上,令其心情平静,免得心脏和血压负荷不了,再生变故。
早在四合院里,权胜男就已经在他们和妈妈哥哥身上各下了一道养生平安符。
她最亲最亲的人,她自然要加倍用心。
云建军注意到孙女担忧的目光,心情逐渐平复,冷冷地对云兆宇道:“进屋说,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理由,居然和淑英这样贤惠的孩子离婚。”
云建军的不偏不倚,让云陈氏微微放下心来,捡起掉在地上的年货。
权妈妈含着眼泪连忙接手,带着傲男默默跟上。
一家人进屋后,或是落座,或是站立。
云建军和云陈氏坐在炕沿上,权胜男被放在炕里坐着,云兆宇和权淑英母子站在地下。
“我云建军活了如今六十多岁,从来都没想到,人到晚年,儿子居然做出这种事。
离婚,亏得你张得开嘴!
淑英嫁给你将近二十年,哪里对不住你?
她嫁给你以后,孝顺公婆,洗衣做饭,种地也是一把好手,把家里和你这个丈夫都收拾得井井有条,说起她谁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好媳妇?
你说,她做错什么了,你要和她离婚?
说吧,因为什么离婚。”
云建军恼怒之下,语气极淡,带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平静。
“她没有给我生个儿子!没有给我生儿子,所有的好,都比不上给我生一个儿子,哪怕不是儿子,是个女儿也好!”云兆宇大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