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在说什么?赵禹他……”
“我不许你提那个人的名字!”聂岑咬牙,理智已完全失控,“你有秘密瞒着我,你和他之间也有秘密,就我是蠢货,我见天儿的看你演戏,还梦想着我们能重归于好,谁知道,你白央其实是个演员!”
“……”
“白央,我做了什么,可以灭亡你?我又凭什么给不了你未来?你打算发展我当*呢还是上升到了小三小四小五?”
白央不断摇头,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聂岑口中说出来的,一时之间,根本无法对答!
聂岑忽然一口咬在她嘴唇上,腥红的双眼,释放着不可抵挡的妒恨,“你哪天去北京?我帮你订机票,我亲自送你上飞机,我在北京给你买房买车,我供你一辈子衣食无忧,这样你满意了吗?白央你说,你还想要什么?我全部满足你!哪怕你要我这条命,我眼也不眨的给你!”
“疯了……”白央痛得眉头紧紧拧起,她力不从心的喘着粗气,“聂岑你疯了是不是?你给我走开,等你冷静了我们再谈eads;霍格沃茨大爆炸!”
聂岑凌乱的吻她,啃咬她,松开手去解衬衫的扣子和皮带,白央双手得了自由,立刻推他,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聂岑你别这样,你头上的伤口要是挣裂了,会出血的……我求求你,我们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是你的,我哪儿也不去,你相信我……”
“我不会再相信你,白央你别想再骗我!”
聂岑喑哑的低喃,他死死的压着她,皮带散开,他长裤脱落,第一次欲以最狠地方式占有这个曾经属于他的女人!
白央脑子里的弦彻底断裂,她不想承受这样的屈辱凌虐,更不想他再进手术室,她颤抖着手,伸向*头柜,抓起烟灰缸,咬牙砸向他的背心!
聂岑闷哼一声,眉心的褶痕拧成川字,加之胸腔、头部的剧烈疼痛,令他身下的动作渐渐停止,白央趁机用力翻身,将他推倒在*,然后狼狈的跳下地,头也不敢回的跑出卧室,冲进了隔壁的客房,将房门反锁!
聂岑仰面躺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他双眼闭阖,眼角不断的有热液滚落,他究竟在干什么?他想,他真的是疯了……
白央的衣服,全部放在主卧室,她只好从客房的衣柜里翻找聂岑的衣服,随便翻到一件衬衫,一条五分睡裤,她手忙脚乱的套在身上,又对着衣镜整理了一下散乱的情绪,等到她差不多平静后,她打开门,急切的奔进主卧,想要送聂岑去医院,可是,*上却空无一人!
“聂岑!”
白央急唤一声,慌忙到处找人,但诺大的公寓,从洗手间到厨房、客厅、卧室、阳台、书房,她全部找遍了,也不见人影!
楞了十几秒钟,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跑向玄关,果然防盗门没有关闭,半阖着一道缝隙,她冲出去,电梯已经关闭,整个走廊上,静悄悄的……
“聂岑!”
白央大吼,泪水冲刷了眼睑,她哭得不能自己,她乘下一趟电梯追下楼,沿着小区的人行道,一边跑,一边呼喊聂岑的名字,直到跑出小区的大门,也寻不到熟悉的身影。
聂岑走了,悄无声息的来,又悄无声息的走,他留下的,却是撕心裂肺的伤痛。
于他,于白央。
这*,穿着男人衣服,趿着拖鞋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奔波在夜幕下的街道,她不知疲倦的抓住一个个路人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人。
六年前,她亲眼看着他转身,她在大雨滂沱的夜,哭昏不醒人事;六年后的今夜,她又弄丢了他……
……
白央病了,再次住进了医院。
她睁开眼睛,入目是熟悉的设施环境,身旁站着赵禹。
迷茫了半分钟,她动了动手脚,掀开被子下*。一只手却按住了她,“你哪儿也不能去!”
赵禹的嗓音是沙哑的,眼圈泛着黑,白央扭头看着他很久,才发出声音,“为什么我在医院?这里是北京还是上海?”
“上海。你在街上昏倒了,发起了高烧,救护车送你到医院,我联系不上你,辗转打听了两天,总算找到了你。”
赵禹神情染上几不可见的悲伤,“白央,你能不能平安的度过五年的复发期,这还是一个未知数,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