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你休息一下吧,我得忙了。”
“恩。”
说着,唐思甜走进了属于她个人的办公室,田丽离开之后,她就坐上了田丽的位置,其他同事沒有不服的。这段时间以來,在唐思甜的带领下,他们的业绩都有所提升,可见,唐思甜确实有领导之才。
阮滨不在,身为阮滨的助理,她自然是空闲的,平时就帮着其他同事做些杂碎的事,就这样一天一天打发时间。
同事说:“夏至,你这几天怎么这么沒精神,要不知道你单身,我还以为你失恋呢。”
夏至只能笑笑回应,“哪有的事。”其实她内心苦不堪言,在办公室里的地下恋,有利有弊,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需要隐藏,最难过的是自己明明很伤心,却还要装作什么事都沒有。
。。
阮滨的效率挺高,三天就把事情办完了,周三的下午,他返回了杭城,临下班了他才來。
“阮总,回來啦。”前台小妹甜甜地叫了一声,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只见阮滨风尘仆仆地走近办公大厅,一手拿着公文包,一手推着拉杆箱,看他的样子挺疲倦的。
说不紧张是假的,夏至正在茶水间倒水,一听前台小妹的声音,差点把杯子都掉了。她僵硬地定在那里,硬是不转身去看他。
“啊。”杯子满了,刚烧开的热水溢了出來,不慎洒到了她的手上,烫得她右手上的虎口处直接红了起來。
“嘶??”她忍着痛跑到洗手间,赶紧拿凉水冲洗着手背。
一旁的李晓梅看到了,上前关心地问:“夏至,沒事吧。”
夏至摇摇头,隐忍着说:“沒事。”
她默默地用余光注意着阮滨,阮滨根本不为所动,直接走上了二楼,她又疼又委屈,强忍着眼泪。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夏至看看手边安静的电话,再抬头看看二楼,一点动静都沒有,她真的快哭了。
唐思甜从办公室出來,看到她泪眼迷蒙的样子,便问:“夏至,你怎么了。”
夏至忍了忍眼泪,说:“沒事,手被烫了一下,特别疼。”
“烫伤沒有。要不要去医院。”
“不碍事,我去药店买点烫伤膏涂一下就好了,不严重,就是痛。”其实,她说的是她此刻的内心,痛彻心扉。
唐思甜不放心她,拉着她说:“那走,我陪你一起。”
夏至不好推拒,想想阮滨连日來的举动,她真的心都凉了,“好,谢谢。”
到了药店,买了药,告别了唐思甜,夏至又剩下一个人了,她慢慢地朝地铁站走,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淌。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碰上这事,由不得她。
都说爱情就是带刺的玫瑰,美则美矣,但它还有刺,一不小心就会刺伤自己。
走着走着,她忽然发现一辆轿车正在路边缓缓地跟着自己,她驻足看了一眼,除了阮滨还有谁。前面就是地铁站,她怒气未消,愤然加快了脚步。
阮滨踩了刹车停住,下了车赶紧跑了过去,“夏至,”他拉住她的胳膊,“这么多天还生气呢。”
夏至抬手想挥掉他,可是他抓得紧,一抬,烫伤的地方擦到了他的衣袖,疼得她眼泪直流,“痛??放手??”
阮滨一眼就看到了她红肿的手,抹着油亮油亮的药膏,一股药味,很难忽视。他心口一抽,急切地问:“怎么了。”
夏至觉得好笑,挖苦着说:“沒怎么,废了也不要你管,我一个小助理哪里能够劳驾总经理关心。。”
“这是什么话,”阮滨正色道,“冷静了这些天,我以为你气消了,谁知还跟吃了火药似的??咱们不吵架了行吗。”
夏至哭着说:“又不是我想跟你吵??”
阮滨有些手足无措,看着她的伤处,看着她的眼泪,他也很难受。
这时,值班的交警朝这里吹响了警哨,“这里不能停车,立刻开走。”
阮滨拉着夏至,说:“先上车再说。”
“我不,我坐地铁。”
“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阮滨毫不含糊地说:“就凭我是你男朋友。”语气严厉而又霸道,甚至有些**,周围许多路人都朝他们看着。
夏至语塞,眼泪更加流个不停,心里是万般的委屈。
交警在催促,旁人在围观,阮滨不做多想,硬拉着她把她塞进了车里。
“你干嘛。我不坐你的车。”
阮滨又严厉警告道:“不准下來,不然我亲你。”
“??”夏至被唬住了,乖乖地坐在副驾驶里不敢下车,哪有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