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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先生移民俄罗斯有六年了吧?”简单将自己这些人介绍清楚之后,付全声顿了顿,转口问道。
“不错,”郭守云现在还没有把握住对方的意图,因此在说话上也小心谨慎的很,两个字回答了对方的问题,他就闭上了嘴
“呵呵,作为一个在俄罗斯联邦生活六年之久,同时,又深入到该国政治层级内的中国人,我很想了解一下,郭先生对中俄两国关系的发展,有什么样的看法?”付全声微微一笑,继续问道。
“哦,这个问题问得似乎有些含糊啊,”郭守云抬起胳膊,将右手放在铺了锦绒的桌面上,随后,一边用手指头敲打着桌面,一边若有所思的说道,“呵呵,请见谅,我不知道付先生问的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
“呵呵,对不起,是我这个问题提的有些问题,”付全声失笑道,“嗯,如果郭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够从您口中听到一个全面的分析,这其中就包括过去,现在以及将来。”
“看起来,付先生是打算看我班门弄斧一番了,”郭守云摇摇头,微笑道,“当着你们这些中俄问题研究专家的面,我那点拙见还是遮掩一下比较好,不然的话,万一有哪个地方说错了,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
“郭先生过谦了,”坐在付全声右手位置的一个年轻人插口说道,“咱们的先辈曾经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在中俄关系问题上,我们这些人即便是研究一千年,也只是一个理论上的探讨者,而不是像先生这样的决策者,所以说,我们看待问题时得出的是一个结论,而您看待问题时得出的则是另一个结论。这两者从根本上看,显然要说郭先生您的结论更贴近事实。现在,我们所要得到的,就是先生那种更加贴近现实的结论。”
这个年轻人叫刘素泉,刚才付全声作介绍地时候,郭守云记得很清楚。八六级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高材生,而且是这个共青团工作者培训院校在统招后培养出来的第一批政治精英。一个年仅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能够在十年时间里,从地区一级团委爬到北京这个地方来,谁还敢说他是个头脑简单的鲁莽小子?
“素泉说的不错,”付全声随即附和道,“郭先生地看法对于我们来说,绝对是值得研究和借鉴的,最重要的是。通过您的评点,我们才能在最基础的层面上,把握俄罗斯方面现如今的外交倾向。”
“呵呵。这个大帽子扣过来,还真让我感觉有些沉重了,”耸肩一笑,郭守云叹口气说道,“好吧,既然你们都希望我谈谈自己的看法,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先说好,从我这里。你们可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因为我的评述很简单,十几个字而已,一手带血剑,一手橄榄枝。
唇亡齿亦寒,无寒齿伤唇。ok,回答完毕。”
“就这么简单?”没想到眼前这位巨头就说了这么两句话。付全声在大失所望之下。忍不住开口说道。“难道郭先生就没有更深入。更具体一些地看法?”
“没了。”郭守云耸耸肩。语气轻松地说道。
其实。郭守云并不是没有更加深入具体地看法。他只是现在不愿意说罢了。到这个时候。作为一个精于心机地人。他已经想到这几个书生要干什么了。他们哪是要问自己对中俄关系地看法啊。他们是需要一个谈论整体地切入点。或者说是一个过渡性地桥段。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要是臭显摆似地胡侃一气。那岂不是恰好随了对方地心意?他郭守云才不做那种傻事呢。
“唇亡齿亦寒。无寒齿伤唇。”恰在这时候。坐在郭守云右侧地中年人开口了。这个稍稍有些谢顶地家伙名叫苗锦波。是中俄关系研究所地战略研究员。同时。也是社科院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地国际关系学院士。他将郭守云所说地话重复了一遍。面带微笑地说道。“好。好。郭先生这两句话说得虽然简单。但却精辟到位。没错。在纷繁复杂。甚至堪称是纵横捭阖地国际关系大背景中。中俄两国地关系。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一种局面。存在外部国际压力地时候。两国唇齿相依。而当外部压力减轻地时候。这对唇齿之间就会打一打、闹一闹。”
“是啊。”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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