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如何一个不简单法。”郭守云心不在焉的说道。
“他是姓哈里森地,我想这么说先生就应该明白了。”叶列娜很简单地回答道。
“哈里森?哼,我说呢,一个过气的老家族了。”郭守云愕然一愣,随即嗤笑道。
“你们中国人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句话可不是一点道理都没有地,”叶列娜笑道,“而且这个迈尔斯更是不简单。我今天下午尝试着探了一下他的口风,他隐约透出那么一点意思,希望能与先生建立一种私下的合作关系。”
“私下的合作关系?”郭守云皱眉问道,“在如今这个念头里,还有什么私下可言吗?再者,我可不相信他能承受得了今天这种羞辱。”
“站在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先生的确有理由怀疑他的用心,但若是站在一个女人的角度来看,我倒是更加怀疑他的野心。”叶列娜支起胳膊肘,轻轻揉动着眉角,说道,“对于一个把女人看做人的男人来说,今天这种羞辱恐怕是任何人都承受不了的,但是对于一个不把女人看作是人的男人来说,这种事情也就无所谓了。”
“你的意思是......”郭守云隐约听出点什么来,他犹豫道。
“今天先生与希奎娜小姐缠绵的时候,我就在办公室里,那扰人的声音就连我都忍受不了,要知道,在这方面我可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而相比之下呢,咱们这位迈尔斯先生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将近二十分钟,他的脸色都没有变过。”叶列娜慢条斯理的说道,“对这种男人,我只有三个可能性的定义:第一,生理功能不正常;第二,同性恋;第三,精神分裂。而在这三种可能性里,我更倾向于最后一种。如果我的猜测正确,那先生就要小心他了,因为这种人的心理咱们是根本没法摸透的,尤其是一个高智商的精神分裂者,他的危险系数更高,若是能选择的话,我绝不赞成先生与他为敌。”
“精神分裂,精神分裂,有意思,”郭守云摇头说道,“看来咱们周围的朋友是越来越复杂了。你说说看,他究竟想要怎么合作?”
“这我也不清楚,”叶列娜摇头道,“我只是听出他有那么一些意向,他夸赞了你头脑的冷静,夸赞了你坚持原则的态度,同时,还暗示你应该从与华盛顿的合作中获得更多的好处,只不过你选错了代理人,很多原本应该是与你的利益,被一些人给剥夺了。”
“唔,”郭守云点点头,明了道,“看样子,东部财联内部也不像他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团结啊。”
“只要有利益存在的地方,就不可能有真正意义上的团结,”叶列娜认同道,“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不赞成先生与迈尔斯为敌,可也不赞成你与他走得太近,至少在目前的条件下是这样的。如果先生认为可行的话,不妨在适当的机会里向他传达一个友好的信号,然后继续观望下去,看看能不能进一步撕裂东部财联内部的矛盾裂痕。莫斯科是一潭浑水,不用搅就已经看不到底了,可华盛顿的水还没有那么浑,先生要去那边摸鱼,自然应该先给他们把池底泥翻搅起来。”
“嗯,你说的有道理,”郭守云赞同道,“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来的很及时。想来你今天也感觉到了,东部财联与摩根达成妥协,这对咱们来说是不利的,他们再不希望看到咱们与北京保持来往了,甚至连暧昧的安通款曲都容不下去了。”
“呵呵,先生过虑了,”叶列娜摇头笑道,“其实在我看来,先生大可以把华盛顿提出来的三个条件全部接纳下来,这样做有三个好处:第一,短期内可以避免与华盛顿发生冲突,甚至还可以赢得他们的信任,获取他们的支持;第二,先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把触角延伸到南亚次大陆,甚至是整个环印度洋地区;第三,给北京制造压力,迫使他们对先生作出更多的让步。”
“这么说你是赞成此次合作协议的了?”郭守云歪头想了想,说道。
“可以这么说,”叶列娜点头道,“至少这是目前先生能够选择的最佳方案。”
“或许吧,”心中暗自下了决定,郭守云长嘘一口气,说道,“看样子,我还得想办法应付红姐的暴脾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