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是不是在认真听我说话,”叶列娜笑道,“既然你在听,那我就继续说下去。”
郭守云没有说话,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手握着女人的小脚,一手却溯流而上,在女人曲线优美的小腿肚上抚摸起来。
“先生这次搞出来的大卡缅封港事件,等于是送给了基辅一道信号,以大公主的头脑,她应该不难看出先生的用意,试想,在这种情况下,她又怎么会放弃这么一个与你建立直接联系的机会呢?”来自男人的抚摸,令叶列娜的声调出现了一种诱人的颤音,作为一个处女,她已经很成熟了,早就到了可供采摘的时候了。而在同郭守云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她尽管极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象,可每到夜里入眠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做上一些无比香艳的淫梦。在这些梦里,眼前这个男人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她变成真正的女人,或浅尝则止,或贪婪饕餮,或粗暴,或温柔。正是这些古怪的梦境,让叶列娜意识到,原来在这个世界除了等死比较可怕之外,等待被某个男人夺去贞洁也是同样的“可怕”。
作为一个智计远超常人的女人,叶列娜喜欢操控,而不喜欢被人操控,她喜欢每一件都按照她的设想来实现,而不喜欢被动的去接受某种事实。可现如今一个很麻烦的现实是,她是郭守云这个男人的“配属物”,她可以为这个男人出谋划策,影响他在某一件事上所可能作出的决定,却无法决定这个男人在哪一刻抱自己上床。换句话说,她梦中所经历的那些景象,有可能在下一秒发生,也有可能在下一年发生,当然,也有可能永远的不会发生,所有的决定权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叶列娜不喜欢这种等待的感觉,她要把主动权抓在自己手里。
老实说,面对女人刻意的挑逗,郭守云那点抵抗力还是很不够看的,嗯,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力,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眼前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抵抗什么。
“先生,”看着男人那只逐渐探到自己裙摆下的大手,叶列娜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她双手撑着桌面,将丰满的翘臀朝男人挪了挪,吹气如兰的轻声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耐心等,在美国人和乌克兰人到来之前,你大可以做些别的,比如说,比如说......”
“比如说”什么叶列娜没有说出来,因为她感觉到了男人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那是**爆发前最明显的预兆。
一手握着女人的右脚脚踝,郭守云坐在老板旋椅上,用力一扯。
“刺啦!”
带着一声惊呼,叶列娜香臀着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打了个旋,面料柔软的束裙裙摆挂在桌角上,扯开一道及胯的豁口。
“呵呵,看来你还是比较喜欢白色啊,”看着女人双腿间那一抹高高隆起的白色蕾丝底裤,郭守云用两根手指扯起丝袜顶端的吊带,轻轻一松,听着它打在女人大腿肌肤上所发出的脆响,笑道,“我还一直以为你对黑色情有独钟呢。”
“难道先生不认为我这样的女人用这种颜色的底裤更合适吗?”将一条大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叶列娜吃吃一笑,而后伸出右手,用一根细长的手指勾住底裤的蕾丝边,轻轻往旁边一扯,把那饱满鼓胀的私人密处毫无掩饰的展现在男人眼前。
“极品!”郭守云只觉的脑书一热,浑身血液顿时疾速上涌,这一声惊叹险些便那么脱口而出了。
的确,在经历了这么多女人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类似眼前这样的“神品”,在叶列娜胯间密处上,不仅没有半根毛发,而且通体雪白,从平坦小腹处延伸下来的腻白色泽,到这里没有出现半点的停顿,就那么顺利的延伸到两条修长的大腿内侧。如果单看这个部位,任何人都不会相信它会属于一个成熟的女人。
“铃铃......”
就在郭守云琢磨着是不是俯身在那一抹饱满的雪丘上亲吻一口的时候,手边的电话突然发出鸣叫。
“妈的!”懊恼的骂了一句,郭守云收回握住女人大腿的手,一把按下电话机上的通话按钮。
“什么事?!”压抑住勃然而发的欲火,郭守云用尽量平静的口吻说道。
“郭先生,有一位从美国来的希奎娜小姐想要见您。”前台话务员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