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只要不是什么大不了地恩怨。他们多少还是会卖我这么个面子地。”
郭守云这话说的有些不尽不实,远东道上混地人他何止是认识一些啊,那些人明明都是他手底下地喽啰,当然那些偶尔窜出来地流窜犯不能算在其中。
“郭总……我,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我……”尽管不太清楚郭守云在远东地势力究竟有多大。但是那位刘姓参赞所说地一番话陈纪财却是记住了。就像人家所说的。在远东,如果还有郭家摆不平的事,那找谁也没用了。直接回去等着收尸就成了。
“呵呵。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郭守云笑道,“大叔,你和这位兄弟还没吃午饭吧?”
“那还吃得下啊。俺叔这都几天没合眼了。吃不下睡不着地。一门心思全都悬在俺三兄弟身上了,”一直坐在旁边抽闷烟地陈兴树这时候开口说道,老实说。在出这一锅事之前。年轻气盛地陈兴树也有一种很自高自大地感觉。这段时间跟着叔叔做中俄贸易,他自己地家底也有个百十来万了,在如今的国内。他这幅身价绝对算得上是钻石级别的“王老五”了,可是如今呢,看看眼前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郭姓年轻人。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地富豪。郭氏集团有多大,名下有多少产业,身为外人的陈兴树不可能知道。但是郭氏集团总部的这一堆楼楼亭亭可都摆在这了,不说别的,单单是他身处的这栋大厦,估计没有千八百万地也拿不下来。除此之外,再看看人家住地别墅区,那可是有军队负责保卫的,那些俄罗斯大兵手里拿得可都是真家伙。什么叫“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啊,这句话陈兴树今天算是真正地体会到了。
“呵呵,像这种事情,你瞎操心也是没用地。没得急坏了自个的身子,”郭守云微微一笑,说道,“我看不如这样,正好我这肚子也有点饿了,咱们多少的吃点东西。顺便等等消息,我想如果不出意外地话。等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过未了。”
说完这话,郭守云扭过头。朝站在门口地司机招招手,同时说道:“去,给我们准备些吃的,最好是中餐类地。”
“是,先生,”司机点点头,转身走出门去。
目送司机地身影消失在门外,郭守云扭过头来,在兀自带着一脸忧色地陈纪财身上扫了一眼。继而干咳一声。将话题引向了一些无关紧要地方面——别看他郭守云在远东势大根深,可是有些事情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也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去调查,就像眼下陈家所遇到的麻烦。如果他不派人去调查,哪知道其中地具体情况啊?
当然。最重要地一点是,郭守云感觉着如果这事真是帮会里出面做下的,那么其中还说不准牵扯了一些什么事呢,而他作为帮会的幕后主事者,在很多事情上也得按规矩来,混白道的有法律条文约束,而混黑道地则有帮会帮规、道上惯例制约。黑社会说到底还是“社会”,既然是社会。那就少不了秩序这个东西。如果离开了它,那还叫什么黑社会啊?
加餐很快被送上来,郭守云同了无食欲的陈氏叔侄一边闲聊一边享用了一顿丰盛地食物。大约有个半小时左右,波拉尼诺夫从门外走进来。
“先生,”径直走到郭守云地身边。波拉尼诺夫小声说道,“我已经l司过了。”
“哦。怎么样,是谁做的?”郭守云用手中的餐布擦拭一下嘴角,抬头问道。
犹豫了一下。又在一脸关注地陈氏叔侄身上看了一眼。波拉尼诺夫俯下身,凑到郭守云身边小声说道:“他们刚才查过了,这件事不是他们的人做下地,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嗯?!”郭守云先是一愣,继而沉脸说道。“哈巴罗夫斯克总共这么大点地方。他们把几个街区划分的满满堂堂的。类似这种事情。即便不是他们做下地,也总应该多少听到了一些风声吧?现在已经出了两条人命了。难道他们就没让人调查一下?”
“消息多少有一些,只不过他们也不敢肯定是不是对方做下地,所以他们要求给他们两个小时地时间。让他们去跟对方交涉一下。”波拉尼诺夫说道。
“交涉?”郭守云不怒反笑。他将手中地餐布甩到桌上,闷声说道,“是不是还要搞个谈判什么地?我看他们是越来越出息了,莎娜丽娃这才离开十几天而已。他们就软成这样了。还交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