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这些士兵的眼里,就仿佛郭守云才是军区的司令员,他们听到命令,很自然的并足挺胸,朝坐在椅子上的年轻商人行了一个礼,而后快步走到波克金的身边,簇拥着他走出会议厅的大门。
“哎,波克金老哥是个好人啊,说实话,我真希望他能够永远留在远东,”等到波克金出门之后,郭守云抓起面前的手套,轻轻的擦拭着几根手指头,同时叹口气说道,“不过这人各有志嘛,他要去瑞士安度晚年,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啊。恩,话说到这我又想起来了,嘶,我记得约瑟夫老哥好像以前一直打算调往莫斯科任职的?我没记错吧?”
“啊,过去是,过去是,”被郭守云直接点了名。约瑟夫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他讪笑道。
“过去是?那老哥的意思是,你现在又不想去了?”郭守云俯身半趴在桌子上,笑眯眯的说道。
“哦,是,是的,”约瑟夫带着几分尴尬说道。
其实郭守云这个问题问的相当没有必要,像今天在场的这些将军们,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回莫斯科啊。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而北远咨询团队的专家们,抓住地便是远东军区二级指挥层的这一大弱点:先把他们牢牢控制起来,让他们无法策动兵变。等这一步做到了,那就不怕他们不老老实实的就范。从根本上说,郭守云擅夺军区二级指挥层的兵权,这是完全不合乎程序的。如果这些将军们本身没有“疮疤”。那他们大可以闹到莫斯科去,闹到最后,大家谁的脸上也不好看。但是现在呢,这些将军的身上全都不干净,他们别说是去莫斯科闹了,即便是郭守云派专机送他们去,他们都不敢去,因此,当郭守云把他们圈起来之后。他们除了交出兵权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呵呵,好,好得很,”郭守云笑了笑。说道。“大家怎么说都是朋友,你们能够安心留下来。守云我自然是万分欢迎,毕竟多一个朋友就多一股力量嘛,大家说是不是?”
“是......”现场应和声一片。
“席贾霍夫将军,”没有理会现场众人的奉承,郭守云扭过头,看着坐在左手边地席贾霍夫说道,“那个,军区独立防卫旅的切斯瓦琴科上校率众叛乱,图谋不轨,现在已经被处决了,那么接下来呢,这个军区的内卫重任说什么也要有人接过来。在这个人选地问题上嘛,嘿嘿,守云我内举不避亲,你看妮娜她怎么样,能不能胜任这个职务?”
“嗯,妮娜上校虽然年轻了点,但是无论资历还是职衔,那都是符合标准的,”席贾霍夫的嘴角剧烈抽动一番,而后强自笑道,“所以我认为,由她出任防卫旅旅长一职,那,那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呵呵,是吗?”郭守云失笑道,“将军可要实话实说,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妮娜之间的关系,就说上一些违心地恭维话。”
“哪里,哪里,我地话句句发自肺腑,”席贾霍夫一绷脸,面色严肃的说道,“我今天就以军区总参谋长的身份提议,任命妮娜上校为军区独立防卫旅的旅长,对于我的提议,在座诸位谁有什么异议吗?”
“王八蛋,什么叫你的提议?!”挈廖缅科站在郭守云的身侧,闻言忍不住将这位总参谋长狠狠的鄙视了一番,而在鄙视之余,他却毫不示弱的说道,“不过,这项提议我刚才已经向各位转达过了,现在谁有异议可以举手。”
在这个时候,谁还敢举手啊?不说别地,就单是身后那些挎着枪的大兵就已经够渗人的了。放在之前,诸位将军还不会把这些大兵放在眼里,因为他们知道,无论是挈廖缅科也好,妮娜也罢,都不敢命令这些大兵朝自己这些人开枪。但是,但是如今郭大老板回来了,以这个人的性情,谁都不敢保证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吧,”郭守云双手在桌子上一撑,摇摇晃晃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他一手扶着莎娜丽娃地肩膀,一面转身朝外走,一面说道,“我今天有些累,想要早点回去休息了,你们商量商量,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把那份调动命令也都签了吧。”
“噢,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即将走到门口地时候,郭守云又停下脚步,他头也不回的说道,“赤塔那边闹得太不象话了,这件事我懒的去查,你们自己考虑清楚,谁和他们有关系、能说得上话的,就抓紧时间让他们消停一下吧。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我希望那边能够平静下来,至于那个什么莫罗廖夫,我不希望再听到他的名字了。”
一句话说完,郭守云施施然的走出门去,偌大的会议厅里,仅留下一干面面相觑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