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轻而易举的见到你,”霍尔尼科娃讪讪地说道。
“这次不会了,”郭守云有些心不在焉,因为他看到在这一次举牌之后,范德比尔特已经从主席台的右侧走了出来,他正站在大厅的角落里朝自己打手势,那意思,似乎是让自己过去。
“好啦,这些事就这么定下来了,”郭守云欠起身子,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那件笔挺的西装,一边低声说道,“米沙,你继续在这盯着,我和老爷子过去一下。”
嘴里这么说着,郭守云与里尔克一前一后的绕过排椅,从大厅的后方转了一个大圈,朝范德比尔特所在的位置走过去。“郭先生,请跟我来,”当两人走到身前的时候,范德比尔特笑容满面的说道。“关于贵方收购王安公司一事,我获得一定地授权与先生详谈。”
“哦?”郭守云跟在他的身后。转过主席台下地帷幕,走到大厅内侧的一个走廊里,“怎么,就你和我们谈?”
“先生,”范德比尔特笑而不答,他转口说道,“先生想必对美国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像王安这种涉及高技术行业的企业集团,在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有外资介入的,因为那极有可能会威胁到我们美国的国家安全。目前呢,关于这个问题,参议院内的议员们还未能达成意见上统
“范德比尔特先生,请恕我冒昧,”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郭守云已经感觉有些不耐烦了。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要偷偷混上飞机返回远东了,而在此之前,他不想连个准确的消息都听不到,“我对你们内部的争执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最终地结果。”
“先生无须着急,现在我们的游说团还在对那些持否决态度的议员们进行游说,”范德比尔特带着两人来到走廊后晋的一间房门前,“不过先生的投资不仅涉及到一个外来资金注入的问题,还涉及到蓝营与红营之间的争斗问题。所以说,要想尽快把这件事敲定,我们最好还是拉拢一些强援比较稳妥。”
美国政府中所谓“红营”与“蓝营”之间地争斗,郭守云多少有一些了解,这美国的政治说起来也是很复杂的,方方面面的冲突、斗争,同样也是从未息止过,“鹰派”与“鸽派”之间此消彼长的斗争就不用说了,这个“红营”与“蓝营”主要就是因对华态度上的分歧所产生的两个政治派别。具体来讲,“红营”就是较为亲华的一股政治力量。而“蓝营”则是那部分一直以来宣扬中国威胁论的政治势力。眼下,郭守云虽然加入了苏联国籍,但是他是华人这一点,却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所以。他要到美国大搞投资。那自然就会引来相关方面地抵触。
当然啦,眼下郭守云所关注的并不是什么“蓝营”和“红营”之间的政治分歧。他所关注的,就是那个所谓的“强援”。
“强援?”郭守云看着范德比尔特扶在门把手上的那只手,愕然道。
“是的先生,您的强援,也许先生还没有意识到,您在美国其实能够找到很多朋友,当然,前提是您能答应他们所提出来的一些条件。”范德比尔特笑了笑,而后顺手推开了那扇古铜色的厚重房门。
门内是一个空间不算很大地小客厅,而且最离谱的是,整个客厅里竟然没有一扇窗户,就连四面的墙壁也都被厚厚的一圈帷幔所遮掩着。客厅中央,放了两张典雅的纯木制摇椅,两把椅子之间,则摆放着一面水晶般晶莹剔透地高脚茶几。此刻,在右侧那张摇椅上,坐着一个身穿浅蓝色女式西服套装,足登白色翻毛短靴地年轻女人。女人留了一头金色的微卷长发,这柔顺地长发从她白皙的额前分垂而下,顺着同样柔和的脸侧曲线一直延伸到饱满的胸前。细长的弯眉、淡蓝色眼影衬托下的淡蓝色眼睛、高挺的鼻梁、殷红一点的小嘴,在这一头长发以及客厅里那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朦胧,咋一看上去,这女人就好像是活在画中的一样。尤其是她脸上的肌肤,那份顺滑的光泽,从远处看去清晰可见,怎么说呢,就与珍珠在灯下所焕发的光泽一般无
“这位是......”郭守云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扫了一圈,老实说,他所接触的女人不少了,但是眼前这位,仍旧给他带来了一种惊艳的感觉。
“,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可以直接叫我希奎娜就可以了。”女人显然懂得俄语,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嫣然一笑,说道,“今天冒昧来见先生,是希望能够代表东部财联与先生达成一些合作的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