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误会身边男人的意思了,郭守云只是需要打听她与别列佐夫斯基之间地交易,至于说更深一层的信息,他也从没指望着能从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别列佐夫斯基是什么人啊?她谢尼维金娜又是什么人啊?说白了,她充其量也就是人家手底下的一个高档妓女而已,人家在商业上的要密,怎么可能让她这样一个女人知道。
“郭先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谢尼维金娜用颤抖的声音回答道,“我不偏您,我们这次过来,只是为了钱而已。”
谢尼维金娜被郭守云的气势所压,最终还是把自己所知道的东西倒了出来。“别列佐夫斯基先生,现在是我们体运委最大的资金赞助人,我们的训练场地在经费投入上,需要他的帮助,而且明年的巴塞罗那奥运会,我们也需要他地资金支持。”谢尼维金娜说道。“这次,他答应给我们,只要来出席晚宴,就给我们三十万,而......”
女人丝袜下的肌肤细腻光滑,温热有度,也许是长期从事体育运动的关系,圆润的大腿上,肌肉弹性十足,摸上去很有触感。郭守云一向对腿美的女人很有偏好。而作为花泳的运动员,谢尼维金娜在这方面显然更加突出。不过来自女人**的诱惑固然很大,但是郭守云还没有到**熏心的程度,他想知道的东西还没有问出来呢。
“而什么?”谢尼维金娜的话刚一出现停顿,郭守云便迫着厉声问道。讯问嘛,千万不能给对方考虑地机会,人的脑子太复杂了。只要有有哪怕几秒钟的思索机会,那谎话脱口就能编出来。
“而若是能在晚宴上把先生灌醉,那就能多拿到三十万,”谢尼维金娜吓了一跳,不假思索的说道。“如果能和先生上了床......”
就这样,在郭守云的逼迫下,谢尼维金娜一个字没瞒住,她将别列佐夫斯基开出的价码,一五一十的全都说了出来。嘿嘿,看来咱们地鲍里斯先生最近很无聊啊,”听完了谢尼维金娜的交代,郭守云笑了。他将摸索到女人两腿尽头处的大手抽回来,笑眯眯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维娜小姐。我真替你们感到惋惜,如果这番话,你之前在晚宴上就告诉我的话,那我会很乐意与你配合一下地,反正这笔钱又不用我来出。慷他人之慨的事情。我最喜欢做了。”
谢尼维金娜一愣,她没明白郭守云这话是什么意思。其实这很简单。既然别列佐夫斯基乐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郭守云也很乐意借此机会让他着实破费一下。不就是醉个酒吗?不真喝醉装个样子总是没有问题的,小小的演上一出戏,就能让别列佐夫斯基破费三十万,这种好事上哪找去啊?估计在目前的苏联,他郭守云可能是出场费最高的演员了。可惜,真是可惜,这么一个那高额出场费的表演机会,就这么白白地浪费掉了。
像这种做坏事的念头,在脑子里转转就行了,郭守云是不会说出来的。而且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以考虑地事情还有很多,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暂时放在一边吧。
在前世的时候,郭守云便知道苏联处在解体前夕的时候,以及随后的俄罗斯十年,老毛子在体育界上,一直都有黑手党地背后介入,老实说,对这方面地东西他当初并不十分关心,也并不十分了解。按他原来的想法,黑手党就是为了谋利,他们和商人没什么不同,哪里有利润地存在,他们就会在哪里出现,他这一股实力进入体育界,显然也是出于利益的打算。但是当他进入这个时代之后,尤其是在经历了此前的种种遭遇之后,他明白到,黑手党插手体育界,并不是为了什么利益,他们更多的是出于一种扩大影响力的目的。而现在呢,他的郭氏集团也面临一个扩大影响力的问题,那在这种情况下,他是不是应该在这方面伸伸手呢?
这年头的苏联思想混乱到极点了,在这里,金钱就意味着一切,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办得成,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改革”以及后续的激进派民主倡导,将整个国家都引向了拜金主义的深渊。为了区区的几十万,一个国家级的女运动员就能沦落为妓女,而面对来自金钱的压力,操控全国体育界的体运委,也能对此保持漠视,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郭守云现在有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就有钱了。百十来万在他的眼里,根本两个零花钱的概念都够不上了,只要有利益存在,他随时都可以拿出一笔惊人的资金,投入到他所想投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