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必要怕我,对乖巧的女人,我还是很温柔的,至少比鲍里斯强多了。我现在感觉很好奇的是,你与鲍里斯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对于这个问题,我想一会儿你应该不会介意与我详谈的吧?”
听了这番话,谢尼维金娜下意识的想要扭头去看右侧的别列佐夫斯基,但是郭守云早就防着这一步了。他探在女人背后的右手用力一扳,在谢尼维金娜扭过头去的同时,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怀里,而后就那么一探头,便结结实实的吻到了她那两片柔软的小嘴唇上。
郭守云这边弄出来的动静,但是便惊动了酒宴上的几位巨头,正演戏演的口干舌燥的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几乎同时扭过头来。而他们所看到地一幕,便是郭守云将谢尼维金娜搂在怀里热吻的镜头。
悄然相视一笑。别列佐夫斯基与古辛斯基知道,人家给他们递来了下台地梯子。他们自然不会相信郭守云因为年轻气盛而好色无度,像他们这种人固然也免不了好色,但绝不会放纵到这种程度,人家这一番举动是在作出暗示:这晚宴该收场了,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谈吧。
“呵呵,守成老弟,我们这位维娜小姐还和你的胃口吧?”一直等到郭守云抬起头来。别列佐夫斯基才笑眯眯的说道。
“还不错,”郭守云一手探在女人的裙底,一手按在人家胸前,老实不客气的说道,“真没想到鲍里斯老哥如此客气。你是唯恐兄弟我在莫斯科的这段时间寂寞,所以专门为咱准备了这么一位妙人吧?嘿嘿,这份好意......我就却之不恭了,啊,哈哈......”
“唉,老弟满意就好,其它的客套话就不必再说了。”古辛斯基明显就是站在别列佐夫斯基一边的,他插嘴笑道。“维娜,难得守成老弟这么看重你,你今后几天可要好好表现表现啊,千万不要丢了咱们莫斯科人地颜面。”谢尼维金娜自然知道古辛斯基这话中的含义。她从郭守云的怀里爬起来,也顾不上去收拾稍嫌凌乱的晚裙,便挤出一丝笑容作为回答。
“好啦,既然守云老弟满意,那就没什么说的了。”别列佐夫斯基拍拍手。从自己地椅子上站起来,他晃悠着那颗硕大的脑袋。笑意盎然的说道,“我看今天的时间也不早了,守云老弟坐了几天的火车,这身子想来也乏了。老几位,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看咱们就散了吧。”
“呵呵,守云老弟尽可以放心在这儿住着,”古辛斯基接着说道,“我这套房子虽然远离市中心,但是安全保卫工作,却做的绝对......”
古辛斯基是想说他这的安全保卫工作做地相当到位,可这话直说半句便说不下去了,毕竟面前这“新宿主”,前段时间才命人一夜端了他七处老窝,在人家的面前夸赞别墅的安保,那不等同于自个打自个的脸嘛。
对于古辛斯基地尴尬,郭守云自然能够体会到,毕竟那坏事就是他下令做出来的,不过呢,有体会归有体会,得个机会让这老小子难堪一下的事,他更乐意去做一做。
“那是,那是,对这斯特罗吉诺庄园的安全问题,我是一点的都不担心,”郭守云呵呵笑道,“我真正担心地,是这卧室里可千万别装了什么窃听器之类东西,要是哪天维娜小姐娇喘求饶地声音传到妮娜的耳朵里,嘿嘿,老哥,兄弟我可是会翻脸地。”
“嘿嘿,那也太卑鄙了,别说是守云你了,到时候,我也绝不会对此坐视不理的。”有偷牛的就有拔撅的,有埋地雷的,自然也会有附草皮的。郭守云时刻惦记着给古辛斯基上点尴尬油,霍多尔科夫斯基当然也要来凑凑趣。
一丝恼怒的神色,从古辛斯基的眼角一闪而逝,但是那份过人的涵养,令他在一个呼吸间就冷静下来。
“守云老弟说到哪去了,这可是我古辛斯基最常来住的园子,你想想,我能在自己的卧室里装那些东西吗?”呵呵一笑,古辛斯基说道。
“玩笑话,绝对是玩笑话,鹅大掌柜可千万别当真。”郭守云心里乐不可支,他的观念就是从不吃亏,前段时间古辛斯基在远东给他闷下的那一股子气,他终究要一点一点的找回来。
“那是自然,我怎么可能把兄弟的玩笑话放在心上呢,”古辛斯基脸上的笑容那叫一个真诚,“别忘了,咱们六个人,现在可都在一条船上了,大家都要同舟共济嘛,啊,哈哈......”
“同舟共济?”这可是个绝佳的词,郭守云几个人自然是赞成的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