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和鸣,两年前那成亲的架势可不比京中任何一个王公贵胄差到哪去,而且上有皇上的赐婚圣旨。这荣宠一时,风光无限,来往宾客也都见证你对她的轻易绵长,如今你说只有空壳,谁能信?”
讽刺的话一字一字的扎到齐子煜的心里,是了。两年前那场盛大的婚礼是他逼着她主持的,让她受尽了委屈和羞辱,婚宴之上,苏冰璃与她说的话虽然红莲事后并未完全转述,可他也能想到会是如何的伤害。
“为何不信?只要有心一查便知,这两年间我连她的院子都不肯进,又能有什么实际的关系?”
齐子煜说的有些莫名慌张,他确实从未进过宋珺瑶的院子,只除了最初警告她的那一次,可后来为了偏过多方的监视和眼线,便让一个和他身量相仿的人易容成他的模样过去,宋珺瑶自己并不知情,自以为他不愿将事情做的太绝,或者还对自己有几分情意,才如此,所以每每顺从,在人前也更加听话不对外人说起他曾经的绝情。
“我知道,但那又如何?那个府里本不该有她的位子,现在鸠占鹊巢便罢了,还要祈求齐人之美,你也太过自大!”默想之前韩嫦曦与她说的话,他都是一个人睡在书房,或者回自己的房间,连续几日不曾见过宋珺瑶,可是那又如何呢!该来的已经来了,这是事实,无法分辨。
齐子煜点头“是我太自大了,否则怎么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眼前的女子明明要跟自己划清界限,连身份都不肯认,现在却又来刺他,这算什么,“你不是络锦,为何说的好像亲眼看到一般,若非是她,怎么会感同身受。”
“我不是苏络锦,只是承袭了她的记忆和生命,她曾经经历的,我都一清二楚,只是后来,她慢慢消失,便只剩下我,想必她对我是恨的吧,毕竟我抢了她的躯壳,霸占着原本属于她的生活,可唯独赶走了她的魂魄。”
如今,颜以筠竟将她的来历虚虚实实的告知齐子煜,可是后者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以为她单纯的想要跟过去一刀两断,不禁黯然。
“那时,是我对不起你,我原以为那样对你是最好的,可没想到。。。”齐子煜话未说完,便被颜以筠拦下。
冷声反问,颜以筠的眸光突盛,是动人心魄的灼热,齐子煜竟无端的心虚,不敢与之对视“你对不起我什么呢?是假装跟宋珺瑶郎情妾意做戏,任由她一次次的侮辱我也袖手旁观?还是让她一步步的进驻齐府来达到你的目的?亦或我的存在使你出现软肋,不得不先将我逼走,再去行事?”
浑身如遭雷击,定定的不知如何反应,她知道,她竟然都知道!齐子煜原想好的解释通通化作无用,当初处心积虑的谋划,将她伤的体无完肤,可她竟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目的。
“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