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着牙,怒目而视,一句话都不说。
“哎哟~你那么凶干嘛啦,人家不就是想逗逗你嘛,达令。”他说话时,手翘兰花指,不停的对我指指点点,我也真是受够了这种半男不女的人妖,火云殇怎么会找这种人做小弟?
可是做一下换位思考,不管什么人,只要本事高,这就是人才,这就是火云殇所急需要的。
我还是不吭声,那人妖就媚笑着说:达令,我叫寒江雪,你觉得人家这个名字浪漫吗?
“浪倒是挺浪的,漫倒不觉得有。”我嘀咕了一句。
“好讨厌呀,人家都不想跟你玩了,哼!”他刚说完这句话,忽然从路灯上跳了下来,跳的是那么果断,那么迅速,那么的毫无征兆!
他跳下来不重要,可我的身体,与他下落的身体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往下落,我却与他保持相同的速度往上升,上升的同时,我的身体被那些从我**上穿过去的毛衣线给勒的死死的,那些毛衣线都勒进了我的血肉之内!
“达令,你好凶哦,人家不跟你玩了。”把我挂起来之后,他竟然还俏皮的对我做了一个鬼脸。
我简直要把去年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这寒江雪之变态,简直让人难以想象。一个霸印,一个寒江雪,奶奶的简直绝配了。
等寒江雪加入战团之后,与霸印一起跟鬼叔过招的同时,我咬着牙,催动体内魔心的力量,将魔心中的火焰散发到我的全身,快速的烧断那些毛衣线。
我体内的毛衣线被烧成了无数段,此刻我啪嗒一声就掉落在了地上,那些还浸泡在我**里的毛线头,都被我的**给挤压了出来。
咔啪咔啪,我用力的伸展了一下身体,感觉浑身都用不完的力量,刚才被魔心的力量给洗涤了一下,不但毁掉了寒江雪毛衣针,还短暂性的增强了自己的本事。
寒江雪看到我从路灯上掉下来,惊讶道:哟,好厉害啊!
嗖!
寒江雪话音刚落,身影就又不见了,而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浑身上下,只要有血肉的地方都疼了一遍。
而当寒江雪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低头一看,自己浑身上下,被刺穿了无数的皮肉,在皮肉上串了许多毛衣线,几乎将我包裹了起来,我稍微一动弹,那些被刺破的血肉中就流出猩红的鲜血。
我怒了!
“啊----!”我咬着牙,用力的往外撑着双臂,想强行撑破这些把我**缝到一起的毛衣线。
寒江雪一脸怕怕的样子,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哎哟,你当自己是力王呀?还想凭**挣脱我的本事?
我一句话都不说,**上的疼痛让我满头大汗,汗珠从我的额头上落下,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
“老子今天偏要试试,到底谁更狠!”在我爆吼出来的一刹那,我像是老祖附身一般,双手撑开毛衣线的刹那,猛的朝天举起双手。
砰砰砰砰,身上缠绕着我的毛衣线被我用力的撑开,血液中的毛衣线也被**中活太岁的力量给硬生生挤了出来。
“寒江雪是吧?吃老子一招!”我朝着寒江雪飞奔过去,可没等我跑到他面前,忽然黑暗的公交车厢中飞出了一根粗壮的木棍,从侧面朝着寒江雪袭击而去。
可能寒江雪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我的身上,此刻并没有注意到侧面的危险,被那横飞而来的木棍硬生生的撞击到了脑壳上。
这一下子给寒江雪撞的趔趄了几下身子,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我回头朝着公交车上看去,那个当初拿铁锹上车的民工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朝着霸印冲去。
只不过他手里拿的不是铁锹了,而是一把长刀。
看着他手中细长的刀刃,我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上车时所拿的铁锹,其目的性就是为了遮盖他手心中的长刀,这长刀是一个木头把手,刀刃很长,就插在镂空的铁锹里边。
这个民工是谁?
我疑惑不解,但只要是敌人的敌人,那就是我的朋友,我也手持匕首冲上去,跟他们二人一起,进攻霸印。
霸印力能扛鼎,能以双手挡住我公交车的前进威力,这种人真的不可小觑,但问题的关键是,猛虎斗不过群狼,我们三人打他一个,我不信他还能扛得住?
霸印果然有些扛不住了,在被我们打的连连后退之时,眉骨也被我飞起一脚踹破,此刻鲜血顺着眼皮流下来,满脸都是,恐怖异常。
如果是我,我一定会转头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这不是怂,这是保存力量。
可霸印不但不走,反而脱下了上半身的衣服,露出了满身的肌肉,犹如虬龙一般,围绕在他的身躯之上,此刻霸印的肌肉内部,开始冒起一个个的小泡泡,就像是肌肉内部突然出现了许多乒乓球,而且还顺着他的动脉在移动。
霸印双手握拳朝下,忽然朝着我们三人跪了下来。
没错,他是朝着我们三个人跪了下来。鬼叔停下了攻击的姿态,冷笑道:现在知道认输了?早干什么去了?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霸印这种姿势确实是跪姿,是正儿八经的跪。可他下跪的时候,双拳朝下,拳面按地,手指好像正在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