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很陌生,而我也提前打开了变声器,我说:交给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海伯一愣,疑惑道:什么事?
我怒声道:放肆!老爷子交给你的事你也敢忘掉?还想不想活了!
海伯赶紧说:诶诶诶,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联系不上那小子,他手机一直关机,我去他工作的地方也找不到他,他就像是突然失踪了一样。
我心如刀绞,啪的一下挂了电话。
海伯果然遭遇了不测,如果单说葛钰和苏桢,我倒不敢相信,到现在海伯也在抓我,我真的有一种无边的恐惧感袭遍全身。
站在黑暗的街角,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我甚至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在对我阴险的笑着。
我还敢相信谁?
抠掉了手机卡,我再次给陈伟的办公室打了过去,既然海伯来过这里,我就试探一下,看看陈伟有没有中这种术数。
接通电话后,陈伟说:这里是东风运通公司,房子店客运总站,你找谁?
“我找刘明布。”因为我用的变声器,陈伟听不出我是谁,而且手机号码也是陌生的。
“刘明布啊?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前段时间出车祸,但是出院后找不到人了,我也在找他。”陈伟一五一十的说道,然后又补了一句:诶,你是谁啊?
我怒声喝道:别问我是谁,老爷子交代下来的事,必须快速办好!
陈伟一愣,半天后,问:老爷子是谁?
我以为陈伟打哈哈,就说:再对老爷子不敬,小心让你扔进血桶里!
“诶,卧槽,我去尼玛的,你脑子有病吧?”陈伟骂了一句,我就赶紧挂了电话,看来陈伟还没有中招。或许火云殇也看不上陈伟,他没什么本事,还爱喝酒,又没功夫,根本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关了手机,抠出手机卡,我回到了酒店里。
现在,只剩下二爷和西装大叔了,两人此去江西龙虎山,或许能逃过一劫,而至于手机一直打不通,或许是在山中没电了,也没办法充电,所以就一直关着机。
这个想法倒是成立,我希望他俩还没有中招,更希望那个操作火鸦的高人能够帮我。
现在的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了,就连吃饭的时候,我也是跑到无人的小街道上,吃一碗面条或者盖饭。
几天后,我又尝试着给操纵火鸦的高人打了一个电话,这一次,刚一打通,他就对我说:我找到那种术数了。
我连忙问:叫什么名字?
“梅花转心术。”
“这种术数该怎么破?你找到方法了吗?”我又忙不迭的追问。
那人说:没有破解方法,唯一能行的方法,据说只要想办法让中了梅花转心术之人,想起他之前最记忆深刻,刻骨铭心的事情,或许能帮助他们冲破记忆枷锁,解开尘封的记忆,这样一来自然就破解了梅花转心术。
这话直接让我听懵了。
最刻骨铭心的事情?
我跟葛钰哪些事情才算刻骨铭心?一起看电影,一起吃饭吗?又或者我挖她的心脏?可那被扭转时空了,她根本不知道。
一个男人果然不知道什么事情才是女人最容易刻骨铭心的,我愁了很久,我问:那你还能有什么办法帮助我吗?
操纵火鸦的高人说:没有了,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
我连忙追问:你能帮我直接干掉那个幕后操纵者吗?那是一个叫火云殇的老头,他没有身躯,头颅浸泡在血桶里。
“我知道,我暂时不会动手,十日之后,你再跟我联络。”说完,那个高人就挂了电话。
我愁眉不展,心想女人们到底什么事情才算刻骨铭心呢?
想来想去,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主意!
此刻抓起匕首,藏在腰间,走出酒店专去那些黑暗的小道路上,专挑单身女性下手!
我非得问问女人们到底对什么事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