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成。”斌哥啪的一声甩了她一个耳光,“再说了,在福记茶餐厅卖唱的能赚多少钱,还得上你欠的十几万的债啊!”
“斌哥,斌哥,你等我手里的股票涨起来,我立马连本带息地还给你。”她讨好地笑道。
斌哥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特么的谁不知道现在股票又掉头向下,是一泻千里,还等着它涨回来,老子等到猴年马月啊!到时候利滚利你还的起吗?”
斌哥一脚将她踹进了后巷,“哎!别打了,别打,我的股票都被套了,我有什么办法啊!不然我把股票抵给你好了。”
“你特么的有病啊!谁要你手里的废纸。”斌哥气的不怒反笑道,“来人给我打……”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她双膝跪地,不停地磕头道,“斌哥,通融两天吧!我给你们磕头,求求你们了大哥。”
“我才该叫你大哥呢!”斌哥蹲在地上道,宽厚的手掌拍拍她的脸颊道,“过了两天,又两天的,每次都说两天,你说说几个两天了。都一个月了,别说本儿了,连利息我们都没见一毛。大婶,我们也要生活的。你这不是存心耍我们的。”
说着两人纷纷举起了拳头……
“啊!不敢不敢!”她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斌哥,要不抓这女的,出去卖吧!”小喽啰提议道。
“卖什么卖,你上啊!”斌哥嗤笑一声,挑眉看向他道。
“大哥,你可别吓我啊!”他立马一副小生怕怕地模样。“我看这老女人,天生贱骨头,不打不吐钱!”说着捡起地上的酒瓶子,啪的一声碎了一半,拿在手里的半截酒瓶锋利的闪着寒光。
吓得她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住手!”梅家姐妹俩冲了过来,将梅妈护在了身后。
收摊后,梅家姐妹在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就遇见了这一幕。
“小妹妹们,你以为我们吃饱了撑的,没事为难你老妈啊!”斌哥透过晕黄的路灯,望着她们梅家姐妹两个道,“打她我们拳头不会痛啊!”
又道,“不这么做我们怎么办?”
“有什么事,跟我说。”阿梅梗着脖子佯装强硬地说道,倔强的小脸绷的紧紧的。
“欠债还钱,还有什么好说的。”斌哥看着她们俩道。
“你妈欠了我们十六万。”小喽啰叫嚣道,“只要还钱一切好说。”
“妈,你又去赌了,怎么一下子欠了这么多的钱。”阿梅回身看着梅妈,愤恨道,我怎么摊上这样的妈 。
“没有,没有妈这次没赌。”梅妈摇头如拨浪鼓似的。
“你妈是没赌,她学人家抄底去了,现在的股票比赌还惨。”斌哥讥诮道。
“妈,我不是让你把股票卖了套现的吗?”阿梅气愤地说道,有陆家在凡事认识的人们大家都听话的早早的套现,或者是割肉离场,止损离场。
“是啊!我是套现了,本来赢了二十多万,可是看着股票跌成这样,好多股价都腰斩了。好便宜,所以我就进去了,谁知道涨的好好的,它突然跟吃了泻药似的。”梅妈哭天抹泪地说道,“我才借了高利贷十万,谁知道现在涨到十六万了。”
梅妈自从被女儿全方位的封堵她,虽然不进字花档了,想去临海之隔的澳门可买不起船票。反正这手痒的时候进街边的麻将馆玩儿。
虽然彩头不大,可架不住手气背的时候,输上上千元也有可能。而梅妈就属于赢少输多的那种人。
每个月两姐妹给的家用基本上都输完了。
唉……总之一言难尽。
后来也跟风跟人炒股去,在股市三月份大跌后没几天,被阿梅给说动了,割肉离场,还挣了二十来万。
结果就像是所有赌徒一般忍不住,忍到五月份股市在利好下,反弹,她按耐不住杀了回去。
结果可想而知,这个短暂的反弹浪维持不到两星期,踏入六月份,股市又在“庄家大户”趁反弹势头“大举出货”的影响下调头回落。一下子被套了进去。
“有没有这么多啊!”阿梅狐疑地看着他们道。
“呶!这是借据,有你妈的亲笔签名。”斌哥刷的一下展开借据道,“自己看,总之一句话,什么时候还钱。”
“我们只能分期付款,分十六期,下个礼拜来收第一期。”阿梅上前一步道。
“什么?”斌哥挑眉道。
“什么什么啊?”阿梅一挥手道,“就算你们打死她也还不出来。”接着又道,“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有什么事来找我们两个商量。出来混大家要讲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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