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人家要说今儿月亮是红色的,哪怕三更半夜你也会爬起来,到外面是确认一下。就凭你,爱分析,喜欢争辩,凡是非要分个丁是丁,卯是卯的倔丫头,你会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又道,“你现在是昏了头了,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判断力,不行,不能结这样的婚,这完全是背着火药跳进火坑,把自己给炸个粉身碎骨,我是你妈,不能眼见着你犯这样愚蠢的错误。”
“妈,我不是三岁,狗屁不通的小孩子。”程婉怡着急的不依道。
“你还不如三岁的孩子,起码那时候你听妈的话。”程母针锋相对道。
母女俩分歧如此之大,当然谈崩了,程婉怡气的朝卫生间走去。
程母在后面追到卫生间道,“婉怡,你就听我一次劝好不好。我不喜欢他,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他要是成了我的女婿我会恨他一辈子的。让你中断学业,变成天天围着他转的黄脸婆,这不是女婿,这是冤家。”
程母转到她身前又道,“好吧!我一直打定主意,其他的可以不管,可一定要看看婆婆的人品。今儿看你未来婆婆的样子,她能喜欢你了,喜欢你就不会当着我们的面拿你的年龄说事了,自古婆媳关系就不好处,别说婚前就不喜欢你的婆婆了。”
“说完了吗?说完了,妈不管您的态度如何,我决定非他不嫁。您不用那么费劲儿了,不会有什么结果的。”程婉怡接着又道,“我要进卫生间,妈也要跟着进来吗?”
程母让开了卫生间的门,“砰……”的一声房门关上,程母恨得举起了拳头朝卫生间的木门使劲儿的挥挥,仿佛这样能解气似的。
程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程婉怡从卫生间出来后,换了身外出的服装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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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鸳鸯,难分开,陆江船和程婉怡约在了街区的足球场上见面,两人坐在简易的看台上。
程婉怡把刚才母女谈话的内容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下来。
程婉怡双手交握搭在膝盖上,“你知道吗?我告诉我妈,说你要找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让站就站,让坐就坐的女人,我妈差点儿当场被气晕了。你知道我妈最讨厌什么了吗?就是那些不是东西的男人,凭自己多了那么一点儿,瞧不起女人。现在轮到她的女儿上套儿了,她能不气得直跳脚吗?”
“难道我是,不是东西的男人吗?我要真不是东西,你能抓着我不放,要死要活的,还写保证书,你怎么没告诉她这些事!”陆江船闻言不客气地说道。
“天呐!”程婉怡吃惊地看着他,“你让我说出我写保证书的事,对我妈妈?”她不确定地又问道。
“这不是事实吗?你怕什么?”陆江船不负责任地说道。
“要是公开了那个,不是我妈被气死,我现在就去跳海,什么都完蛋。”程婉怡气愤地说道。
“你想威胁谁呀?为了你妈,我都这头发都快抓成秃子了。”陆江船挠挠头,“干脆公开它,我看你妈怎么说。”
“你说什么?”程婉怡震惊地说道。
“你说你那个妈,还民主家庭呢!还不如我妈这封建老古板呢!对于她心爱的儿子,不受丈母娘待见,我妈虽然也气愤,可只要是她儿子喜欢的,爱屋及乌,我劝了一会儿很快就接受了。瞧瞧你家的家庭教育,女人都一个个骑到男人头上了。”陆江船嘴里嘟嘟囔囔道。
“好好的,你怎么扯到家教上面了,我如果有错,是我一个人的事,管家教什么事啊!”程婉怡顿时不依了。
陆江船指着老天道,“你这家伙你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归根结底还不是家教问题。在我们家我爸拍板定案的事,我妈她敢说一个不字吗?圣人云:牝鸡司晨,齐家不正。霍乱朝纲,你懂不懂!”话落起身下了台阶,朝球场走去。
“难道你们家的家教就值得称颂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引以为荣!”程婉怡追着他道。
“当然我们家的家教也有不完美的地方,可我从来没有引以为耻。”陆江船缓而有力的说道。
“你再提一次,我家的家教不好看看。”程婉怡指着他厉声道。
陆江船针锋相对道,“你再威胁我一次试试。”
“我们家的家教没有任何问题,比任何家庭都完善,要说有问题的人是我。”程婉怡自责道。
“你就代表你们家。”
“把我的事,扯到我爸妈身上算什么?”程婉怡说着说着这眼泪巴巴的流了下来,“我爸妈才不像我呢?你不知道他们有多么好。”
“行了,动不动就哭,干什么呀!”陆江船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