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不起,到现在还不来。为什么不说话?怎么想装聋作哑?”
程婉怡无奈道,“妈,可能有事呗!何必这样呢!左右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真是气死我了,还没过门呢!就成了婆家的人了,真是胳膊肘朝外拐。要是我们没有准时,来晚了,你会这么宽容吗?你这该死的丫头。”程母看着程婉怡无动于衷,甚至还翻她了个白眼直接训斥道,“哎呀!看你那死样儿,真是狠死我了。”
程母嘴里嘟囔道,“这孩子不懂事,家里的大人也不懂事吗?到现在都还没来。开茶餐厅的又是这条道上的,离得这么近,走着也该到了。怎么比你爸还忙吗?”
程婉怡与其在这里听着程母唠叨,索性站起来,打算去楼下等,结果一起身就看见陆家老两口坐在不远处。
“爸、妈,江船的父母早就来了,看饮料被子都空了半截儿了,应该来了一会儿了。”
程婉怡高兴地说完,推开椅子就径直去了陆家老两口桌子前,鞠躬道,“您来了,请原谅,一时没看见。”
“我爸、妈在那边呢!”程婉怡指已经站起来的程父、程母。
“咱们过去吧!”陆忠福站起来道。
双方走在一起见面彼此问候后,重新挑了一张靠窗的大台子,正好能坐下六人的。
双方家长男女相对分坐两边,彼此先介绍自己,只听见程父如此说道,“我们家是香江开埠的时候就过来了,繁衍了几代也算是小有家资的大家族了。”
“我们是躲避小鬼子时来了,没想到最终香江还是沦陷了。”陆忠福随即问道,“说了半天,你祖籍是哪儿的。”
“我祖籍是皇城根儿下的。”程父笑道。
“呵呵……我也是。”陆忠福笑道,“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么说咱们算是老乡了。”
“对对……老乡,真是无巧不成书,月老巧点鸳鸯谱,你说是不是啊!江船母亲。”程父看着江惠芬笑着说道。
“是啊!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呢!呵呵……”江惠芬看着程母笑问道,“亲家母怎么看呢!”
程母想了想道,“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想问一句?”
“妈!”程婉怡看着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要说什么,立马截住道。
“亲爱的,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事了吗?”程父侧头小声地说道,“今儿不是来敲定婚事的吗?”话落微笑着朝陆忠福两口子点头示意。
江惠芬看着程母的样子,“亲家母,有什么事就直说。”
程母撇开左右两边的老公和女儿,直接问道,“我就是想问一句?”
“对不起,我来晚了,没想到手术出现了点儿小意外。”陆江船满头大汗地疾步奔了过来道。
“不晚,一点儿也不晚,我们刚刚介绍了彼此,没想到我们的祖籍在一个地方是吧!程老弟。”陆忠福笑着说道。
“是的,陆老哥。”程父笑着回应道。
陆江船满脸笑容,爸就是有本事,这儿一会儿的功夫,爸就跟岳父称兄道弟了。
“快坐下,瞧你热的,不用那么着急。”江惠芬拽着他坐在了身边。
“赶紧喝,消消暑气。”程婉怡把自己的喝了两口的冰柠檬水递给了陆江船,“热吗?一会儿就凉快了。”她又从包里拿出面纸,体贴的给他擦汗!
大庭广众之下,实在是不忍直视,程母扯扯程婉怡的衣袖,“你也注意点儿。”
“我自己来好了。”陆江船摁着她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接过面纸自己来。
“嗯!刚才亲家母想问什么来着?”江惠芬抬眼看着她问道。
“妈!”程婉怡祈求地看着程母道。
“怎么?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发生吗?还是你们不喜欢我的儿子。”陆忠福不得不作此猜测道。
从双方坐下来,亲家公热络,没有一丝低看之意;可这亲家母别看嘴角弯着一脸的笑意,可这眼神一点儿笑意都没有,可见不太满意啊!
干茶餐厅的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这点儿眼力界还是有的。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只是内人,对我的女儿结婚后,中断学业,颇有微词,不过这个问题我们家已经解决了。”程父赶紧说道。
“让婉怡中断学业,这点我们同意。俩孩子年纪都不小了,尤其婉怡比我们家江船还大一岁呢!结婚后,就得抓紧生孩子 ,哪儿还有时间读书呢!”江惠芬状似无意地说道,敢说我儿子的不是,我儿子那点儿不好了!配你家老姑娘是绰绰有余。
“孩子他妈,你说什么呢?”陆忠福瞥了他一眼道。
江惠芬咕哝咕哝嘴,最终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