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怎么混到现在的位子的?”
鸾鹓斜了梁任一眼,“他在夏州小胜两战,有人替他在圣上面前美言几句,便成了。”
柴逸乃是皇亲国戚,朝中自然有人帮他说话,梁任不屑地翻个大白眼,“哼,出身好,运气好罢了。”
葛砚警告地看了左右将士中几个不服不忿的几眼,“管好你们自己的嘴,出帐不可乱讲,若是哪个惹事乱军心,定斩不饶!”
“是,末将遵令。”众人站起行礼,先后退出军帐。周卫极留下来,低声道,“大帅,军师,末将有事禀报。”
战王挥手让军中的亲卫退出去,帐中只留下李金刚、周卫极。周卫极这才言道,“末将救李将军时,敌军右翼被人骚扰,才能顺利而出。突围之后,我回首远望,在右山梁上见到刀无锋的身影。”
战王虎目发亮,“你如何确定是他?”百草岭战王也熟悉,其右面山梁甚远,眼神再好,也分辨不出人的身形样貌。
“是末将与他之间,特殊的联络手段。”周卫极言道,“在北沟村闲暇时,我们琢磨出的一种远距离通信的方法。”这种方法还是他听蓝怡讲起她那个时空的谍战故事而受了启发,与苏永珅和刀无锋研究之后提出的。
“他告诉你什么?”葛砚追问道。
周卫极也不隐瞒,“东山梁巨石下,他留了消息。故末将请命,今晚去百草岭东山梁查看。”
战王沉吟,百草岭东山梁,靠近敌人腹地,极为危险。李金刚看看周卫极,建议道,“大帅,卫极此时疲乏,不宜再入敌营,还是派其他人前往为妥。”
战王点头。
周卫极却道,“大帅,无锋留下的消息,末将不知是何物,若是派旁人前往,怕他们不识得。”
战王转目看军师,卫极乃他手下悍将,战王不愿他轻易涉险。葛砚却点头,若那真是刀无锋,他留下的消息定十分关键,且周卫极机警,应能全身而退,“既然如此,还是派卫极去吧。不过,不是今夜,而是明晚,今夜你在营中好生歇息,明日再带人出发。”
周卫极应下,转身而去。葛砚又问李金刚,“契丹前锋将军耶律敬忠,真的是刀无锋的父亲?”
李金刚沉重点头,“不错。无锋在战场远远见他,当场失态,若不是我拦着他就得冲上去一问究竟。”
葛砚目光深沉,接着问,“那耶律敬忠呢,他可认出了刀无锋?”
“应没有,因为无锋半藏在我身后,面部遮掩,不易辨认。”李金刚言语之中颇多感慨,“当时从东平出发时经过北沟村去找他说起此事,无锋还一脸从容。但是真见了耶律敬忠回来后,纠结、痛苦、愤怒,当晚便喝得大醉,失声痛哭。他那样的性子,若非触痛了心,怎么会如此失态。”
战王叹息一声,“他大哭,说明对父亲还有感情。”
葛砚想到的更多,拧眉担忧起周卫极来,但是,若是要搞清楚刀无锋的事情,此行,非周卫极不可,“再派几个高手,与卫极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