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保源死在床边,背对着床,而且还是白天。而他的死相去却是有人从背后用绳子勒住他的脖子,然后背起来绳子从而拉断了郑先生的脖子。想要杀掉郑先生,就必须得绕到他的后边去,可是郑先生的背后是床啊!有谁有那么大的能力郑先生会让他上床呢!能够轻易绕到郑先生床上不被郑先生怀疑的最有可能的人便是崔利淑。”青禾忧郁的说着自己的推测,不,不该说是推测,这就是事实。
卡密拉又接着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早,一开始就杀掉了!”青禾的语速随着卡密拉的询问也变得快速而无感情。
“那为什么冯晴下来的时候会说郑先生告诉他饭吃不成了?那时候郑先生应该已经被杀了吧!”卡密拉句句紧跟,话话带刃,青禾则是见招拆招,来什么就对什么。
“那是她胡说的,为了尽可能的托住死亡时间。”
“什么意思,为什么会这样?她这又是在托什么死亡时间”卡密拉好奇的慢眨眼睛,说道:“给个说法吧,亲爱的青禾。”
她的样子浑然是在**青禾一般,而我,即便躲在一旁也能感觉到她那诡异的气场。
“当时我看到了郑先生的一直手完全弯了起来,很是奇怪,那像是是拿着什么东西的手势,可是,死者完全是被从后来勒死的,那个时候,两个人是背对背,当被勒住之后人的第一反应便是紧握自己脖子上的绳子挣脱,何况还是跟凶手背对背呢!”
“什么意思?”卡密拉略有不解的问道。
青禾深沉的说道:“我考到监控录像的时候,发现冯晴的发卡在下来的时候消失不见了,郑庆浩的戒指也跟着消失了。假设他们两个其中有一个是凶手,且消失的这件东西是郑先生死前紧抓的东西的话那么问题就来了。”
“什么问题?”卡密拉的样子依旧是充满妩媚,与刚一开始那种清纯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郑先生,在他临死的时候即便他有心情去拽凶手的东西的话,你觉得他会绕过凶手的后脑袋而去摘凶手前面头上的发卡呢!何况还是在脖子被肋的的情况下进行反手,你觉得有可能够得着吗?”青禾的疑点提出的实在在理,不得不让人信服。“好了,冯晴这个假凶手已经被排除了,至于她为什么这么做待会再进行解释。”
卡密拉无所谓的说道:“没事,只要到最后我能明了就行,你接下来要说什么?郑庆浩吗?”
“恩!”青禾点头道:“这个就更加简单了,凶手杀人需要两只手紧握才能拽进绳子,在两只手紧握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自己的戒指被自己正在啥的这个人拿走呢!所以这一观点也根本不对劲。还有,冯晴虽然少了一个发卡,可是出来的时候头发也是梳理好的。她梳理了头发,证明她知道自己的发卡少一个发型很怪所以才重新梳理,可是明明有着更直接的方法――捡起来待在头上,可是她却没用。郑庆浩到底也是一样,他没有将戒指带回自己的手上。而是空着手走了出去。假设郑先生真的有能力够到了他的戒指,戒指待在他的手上,他会不没发觉,因此看出,他们多半都是自愿放在房间里的。所以,单单从丢了东西这一个方面来看是基本无法判定是谁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