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脑海之中。但是不知为何。他正研读这金武之法篇。刚刚开始。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灵魂世界开始发生变化。等到一切都稳定下來之后。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在自己的灵魂之海内。
这是一处高山。
世界清灵。纤尘不染。透着一处纯洁。万籁寂静。他仿佛感觉。整个世界好像只有自己一个活人。
如此这般的情景。古尘已经不知经历过多少。他见怪不会怪的打量四周。最终确定。这里是一处陌生的世界。
“有人吗。”
四周无人。古尘不禁的喊出声音。
突然。空间波动。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
沒错。就是黑色的影子。來人沒有五官。朦胧一片。根本无法辨别性别和相貌。唯一能看到的。便是手脚和大概的人形。
古尘轻眯了一下眼睛。抱拳道；“阁下是何人。”
“金武之法。乃是金之道的最强攻击之法。”
古尘一怔。他发现黑影好想是一段设置好的影像。根本沒有自己的意识。
古尘再次开口；“你是大书生。”
“金之道。乃是五行之中。攻击力最强的一道。”
古尘上前。在那似乎是脸的前面挥动了两下手掌。但是黑影沒有任何的回应。自顾道；“我知道你的心中可能会有疑惑。但是。神魔九式中剩下的五式。单单凭借文字传达。已经不足以让你领悟。因为这剩下的五式。分别是五种道法招式。需要演示出來。至于能够领悟多少。那么就看你自己了。”
说罢这番话。黑影猛的窜出山峰。直接悬浮在了百丈之外。一身强大的气息。砰然爆发。像是火山。撼动整个天地。
突然。黑影拳脚舞动。动作玄奥而诡异。古尘眉头紧皱。眼睛不敢眨动。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黑影的身体像是无骨。总是能违背人体常理。做出一个个不可能的动作。古尘越看越觉的心惊。因为这其中的很多动作。他都无法做出。
不。不是很多动作。是百分之八十的动作。都无法做出。
“这莫非是扯淡。先不说学不学。单单是我要做出这些动作。就必须得先粉碎身上的骨骼才能做到啊。而且。这些动作虽然玄奥。但是。也沒看出什么威力來啊。”
古尘嘀咕。刚说完。黑影已经结束。静静的悬浮在空中不再动弹。
古尘不禁道；“你这是在传授的什么。我什么都沒看懂啊。”
“第二遍。”
黑影突然开口。随后再次舞动。
古尘猛的瞪大眼睛。难道还有次数限制。当下再也不敢分心。企图将这黑影的所有动作。全都记在脑海之中。但是。黑影的动作。仿佛蕴含某种神秘力量。他看过之后。完全不能记得刚才演示了什么。
终于。黑影再次结束。古尘忙将双眼闭合。企图在脑海里回忆起一起。但是。他只记得一个起手式。下面的动作。竟然完全沒有一点印象。
双眼猛的睁开。古尘一脸不敢置信；“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什么都回忆不起來。”
古尘刚说完这番话。突然。一个若有似无的声音响起；“去其糟柏。方能见其精华。不识山体。只缘身在山中……。”
浩渺的声音若有似无。甚至古尘担心自己会突然听不到声音下面说的是什么。但是结果。却全部清晰听到。
“去其糟柏。方能见其精华。不识山体。只缘身在山中。”古尘喃喃。有些不知这声音的意思是什么。尤其是最后那句。不识山体。只缘身在山中。
这句话的意思。古尘明白。想要一窥一座山的全貌。若是在山里面。是不可能做到的。只有到山外面。拉开了距离。才能看清山的全貌。
“难道这意思意思是告诉我。我太投入了吗。”
古尘眼中泛起一丝迷离之色。而正在这时。那悬浮在半空的黑影。再度开口；“最后一遍。”
最后一遍。
古尘一惊。猛的瞪大双眼。难道只有三遍。当下眼睛大睁。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可是。在想到刚才那突然的声音之后。他又不禁的眯起了眼睛。
第一次观看。虽然略有分心。但是第二次观看。他全程沒有分神丝毫。可是。除了起手式之外。他什么都沒有记住。如果这第三式他一样入神。那么。很可能和第二次的时候一样。什么都记不住。
想到这。古尘喃喃；“不识山体。只缘身在山中。莫非是因为太认真。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我是不是应该不那么聚精会神。”
想到这。古尘决定赌一把。双目淡淡看去。像是在看一场很随便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