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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心跳？”顾岚惊奇的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现的男人，是傅夜涵。刚才贴近他的胸口时，她什么都听不到。一片死寂。
“你听错了。”傅夜涵直接说道。
“我怎么会……”
顾岚的话被傅夜涵打断“我要看一下尸体。”
“嗳？你过来是为了看尸体的？”
傅夜涵点头“你以为我过来散步的吗？”
顾岚无语。
“你要看什么？我去把尸体拉出来。”
顾岚要去拉出尸体的时候，傅夜涵突然说“不用了。”
顾岚迷茫的看向傅夜涵，发现傅夜涵看着她旁边。他，应该又看到那些东西了。
“你叫张月亮？”
女孩点点头，穿着白色的裙子，赤着脚，她默默的流下眼泪，眼泪是红色的。
“我的妈妈，她还好吗？”
“我不知道。”
“她很坚强。没有哭，这样我或许就能放心了。t”
“你还知道些什么？在你死前？”
女孩摇摇头“我不知道。那天我背着书包离开家，要去小芹家看书。然后我在路上看到了一张传单，是关于一个艺术展的传单。于是我就去了，可是展厅还没有开门，我只是站在门口。”
“你很喜欢那些？”
女孩点头“很喜欢，我的梦想就是要当一个雕塑家。当一个像谢婉那样的雕塑家。我站在那里，我知道门票不贵，但是我不能花钱进去，妈妈赚的每一分钱都不容易。我不能乱花。我只是站在门口一段时间，当我想要离开的时候，我的嘴巴和鼻子被人捂住，然后我很快失去了知觉。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我都看不见了。”
“你喜欢谢婉？”
“嗯，我很羡慕她，我想以后也可以和她一样。”
“嗯。”
“傅大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我不介意能不能找到真凶，但我希望我的妈妈不要因为我而太伤心。”
“这个忙我帮不了，但你不能再随意出来，你的案子，警察会处理。”顾岚听出傅夜涵指的是赵璇那件事。
“我不是故意吓那个法医的。可是如果不那样，他们不会去找你，我知道只有你才能帮我。”
“你有冤屈，不查出真相，就无法去投胎。”
“是啊，傅大师，你也不想我成为孤魂野鬼，然后去危害他人吧？傅大师。你帮帮我。”
傅夜涵没有再说话，女孩默默的消失。
“她，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顾岚不确定的问。
傅夜涵看向顾岚“她知道的不多。”
“嗯。还有呢？”
“你查一下一周前的艺术展。”
“哦。”顾岚立刻打开了电脑，查了一下“在宏远路有一个艺术展，其他就没有了，只这一个。”
“人在那里消失的，你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查一下。”
“好，我明天就去那边。她，还说什么了吗？为什么我听你提到了谢婉？”
“没什么。”傅夜涵说完，转过身，就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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