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指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他在前面走,背了个箱子在前面带路,拖到这么晚我心里本就不快,走着走着又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并不是出村的路,而是往西走。
“不是出村吗?这后面我不去。”我声音不自觉发颤。
来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东边是村民集中地,而神棍家地处西口,西口往西走是出不了村的,那是一片坟圈子。
“先不出村。”神棍回头看我,距离很近,嘿嘿又低声笑了起来,“你别多想,咱们不进坟圈子,我常年帮沈家供奉祠堂,你收了人家彩礼就是准新媳妇,去祠堂见面相看,顺便上柱香,你在我这你娘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
我咽了口唾沫,攥紧拳头,陈神棍的话也算是给我吃了定心丸,这可是法治社会,能出什么事,他完成他的任务带我过去,我说清我的事情就能走了。
这么想着,鼓足了胆子,继续硬着头皮往前走起来。
半晌,神棍终于停下。
他倒是没骗我,一路上我一直注意着脚底下,坟地比普通地面凹陷,一路上并没有凹陷感,所以应该没进坟地,睁大了眼睛隐约能看到三条岔路口,再远处就看不得了,更别提什么祠堂。
我正纳闷,神棍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递到我手旁两样东西,说是火柴和蜡烛:“亲手点着了,放在地上,让远处祠堂里的人知道是自己人来了!”
听罢,我忍不住哆嗦起来,大夏天的两手冰凉,这户人家可真够奇怪的,我安慰自己只是因为在坟地周围所以有些害怕,稳了稳才接过来放在地上,点着,四周立时亮了起来。
突然!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面前升了起来,恍惚间,我只觉得脑子晕眩得就像是喝醉了酒,眼睛也被迫闭了起来。
“我给您送来了。”耳边传来神棍啰啰嗦嗦的嘟囔。
话音刚落,一双大手猛得摸上我,我下意识挣扎,但血液就像凝固了一般,明明没有任何桎梏,却一动都动不得,大手肆无忌惮的开始摸着浑身各处,百无禁忌,我第一反映就是被他卖了肉。
“尼玛个老神棍!丧尽天良!”我张口就骂,却睁不开眼,眼前漆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小姑娘,你别恨我,我也是为了你好。”神棍嘟囔两声,声音抖得厉害,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说完就听到咣当一声,像是什么硬物落地,随后神棍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同时身上一凉,衣服瞬间被撕开,我彻底慌了,身上的大手更加肆意,带着沉重的身子压下碰撞间浸出凉风,冰冷得四处掠夺。
我被压得闷哼,剧烈挣扎,老神棍不仅将我买了肉,而且还是野战,越想心里越是生气,守了23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谁甘心:“我警告你,最好放开我!”
“呵!”清冷短促的声音带着嘲讽,像是挑衅般探向禁区。
“不能……不能碰,啊!”陌生的颤栗干几乎从凝固的血液里跳动出来,痛苦而刺激。
“滚!”愤怒和屈辱汹涌而出,大喝着拼尽全力,堪堪才将眼睛眯开一道缝隙,虽然仅有一条缝,但我却足足看了个清楚。
蜡烛处照得一团亮光,却是不正常的火苗,冒着血红的光晕,蜡烛边上立着一张相框,相框里男人单眼皮,寸发,鼻梁高挺,下嘴唇略比上唇微厚,眼睛亮的像是活得,笑容邪魅,性感俊朗。
只是,这张照片是黑白照!
照片后面模模糊糊有什么在动,仅能看到一抹血色,发出细微潺潺声,一股子腥臭弥漫而出。
突的身下一潮,大手在我身上收紧,我浑身战栗,顾不得身上男人,骇然低头看去。
浓郁的腥臭扑鼻而入,周遭地面湿漉漉的变得粘稠,仔细一看,挨着地面的皮肤竟是浸着——血水!
同时,毛孔痛痒难耐好如炸裂,血水顺着毛孔嗖嗖往里钻。
我忍痛猛得抬头想看个明白,但哪里还有什么血色,只迎上照片上一双活了般的黑亮眼睛,熠熠发光!
“骇!”我立时冷汗直冒,眼前一黑,最后只觉得一阵刺痛被侵入,彻底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