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走的好。
想着耸了耸肩膀,不一会刻刀传来微微的抖动,我这才想起已经一天没有顾及到青衣了。
“你别说话,我来说。”青衣语气温和,“这种局面是可以结束的,但需要四块城隍壁合体,然后打开阴间通道,这是四山的愿望,到那个时候定然会大乱,如果你想四山和平那就要统一四山,阻止杀戮。”
“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我只是不平,但不想去阻止。”我相信一切有命。
我说完,大鹏迷糊的问我和谁说话,我才一愣:“哦,自言自语呢,你好好开车,到了吗?”
“马上,拐个弯就到了。”大鹏说着没过两分钟就停了车。
按照李威给的地址找到了龚烈所在的病房,拿出警号示意那守门的警察,大鹏嘿嘿笑着将车钥匙给那警察:“你下去等着陈小姐吧,也可以去休息一会。”
等到那警察下去,我让大鹏在门口等着自己进了病房,护士正在给龚烈打针,身高一米八几大将风度的龚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警惕看向四周的孩子,他缩着脖子眼睛纯善,活脱脱白痴的神态。
我心跟着脚步一步一紧缩,眼睛不由自主花了。
“姐姐,你慢点,疼。”龚烈看着给他打针的护士。
那护士也不说话,打完针就要走,转头看到我:“诶?你是病人家属吗?”
“他情况如何?”我点头,看着龚烈的同时他也回看我,不过满是陌生。
“血液检察各项都不达标,我们怀疑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神经失常的,刚才大的是安抚神经的药。”护士说,“病人失心疯的时间并不长,有怀疑是药物控制,所以恢复的希望还是很大的,不过我要说的是他即使好了,智力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如常,如果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是可以保证的。”
我一愣:“为什么?”
护士解释说,四十八小时之内受损的神经有自我修复能力,再长就无法保证了。
我点头让护士出去将门拉好,一阵心塞,溜达两步无奈的坐在龚烈床边:“我怎么和你爸交代。”
“我爸是谁啊姐姐?”龚烈疑惑的看着我,很庆幸他并不排斥我,“姐姐,你真漂亮。”
我一听眼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了,闷头呜呜的哭了出来,姜潮消失了,龚烈疯了,都是因为东山,而说到底还是我不够强。
突然,刻刀嗡得一下,一股子冷香扑鼻而来,我抬起头就看到一身蓝衣的轩辕,赶紧站起来,青衣大手一拉将我拉近怀里:“别哭,不是难事。”
“哥哥姐姐羞羞。”龚烈突然发声。
我一惊,连忙将青衣推开,脸上有些热:“不是难事?你莫不是又要牺牲你自己?”
“怎么会,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青衣淡淡笑着,听得心中暖暖的。
洗耳恭听,原来青衣只得是城隍壁:“他能拿到北山的城隍壁让我大吃一惊,但只要拿到这一个城隍壁,就只剩下中山的那一块,如今还没现身,恐怕是在中山境内,你回去仔细想想和中山有关系的人,不妨可以用其当作渠道,天涛国际也是一大助力。”
说完青衣将我手里的城隍壁拿出去:“现在你全身放松,我助你吸收城隍壁的威力,然后由你你在龚烈全身各处经络打通一遍,就可以恢复了。”
我听罢,也不挣扎立马安静下来,青衣大袖一会,城隍壁立刻悬在我头顶,一股子暖流源源不断的注入,比之以前更为流畅,而且果然吸收的更多了,能量越是多我就越觉得可惜,以前的两块到底被我浪费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