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李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惊恐的看着四周,“不可能,你骗我。”
“许康在哪里。”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废话。
李芳却是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显然没把我的话放在耳朵里。
不一会就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不一会男人走到门口,身材矮小,但是却挺拔,鼻子头略大,身上穿着白色的吊带背心露出胸口的毛发来,眼神带着疑惑看着我:“这位是。”
“推销水的,小姑娘我也不想为难你,但是我们现在有固定的水喝,这样吧,你把电话号码留给我,等我喝完联系你。”李芳看着我眼中带着恳求,旁边的男人略带疑惑。
我见状也不纠缠,拿出笔写了自己的号码给了李芳,等到二人关上门,我忍不住抖了抖,四周的空气似乎越发阴冷,正纳闷扭头却看到许大东怨恨的看着门口。
我劝慰:“你别难过,她很害怕,怕我打扰她的正常生活,不管她相信还是不相信你的存在,都会打电话联系我的,放心。”
说完我转身就要走,而许大东却一动不动,我诧异的靠近他:“阴煞长时间暴露会消耗阴气,你不如回刻刀中吧。”
许大东摇了摇头,慢慢看向我,一字一顿:“那晚我出事,送的人就是刚才那个人。”讨宏叨血。
“什么?”这话中内容太多,我一时无法明白。
许大东语气冰冷,嘴角噙着冰冷的笑:“我那晚送了这个人回重区,最后回程的途中死了,而他娶了我老婆,陈曦,我希望你帮我,我要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和李芳在一起的。”
我一阵头大,真是什么事情都能碰上,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案件越复杂,渡化阴魂后提升的修为就更高,这倒是没什么,我点头答应,随后许大东钻进了阴司刻刀中。
随后下了楼回到车中和龚烈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听得仔细,只是听完半晌无语。
“到底怎么样,这查案子还得你来。”既然有了帮手,还是推理龚家,自然要提高速度。
龚烈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我暂时只能分成两种可能,第一种纯属意外,第二种纯属人为,而人为的罪魁祸首有可能是李芳和那个人,不过你说那个人是重区的,可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倒不知道。”我摇头说不知。
龚烈想罢,立马催动了车子,打着方向盘开出了小区:“不知道就等李芳打电话约你,到时候你一定要约见在独立密闭的地方。”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要进行心理催眠:“我记下了,现在去哪里。”
“我在北京有房子,当然是去住,难道要露宿街头?”龚烈笑着,小区就是普通的小区,并非什么别墅,看起来很低调,但这地段却不低调。
我暗赞龚烈有钱:“龚烈,你说我东山的希望,那希望最近缺钱花……”
“希望是美好的,是用来向往的,你不能用金钱去玷污她。”龚烈带着我走到他家门口,一边开门,一边回嘴。
我耸了耸肩膀,进了屋子,里面是黑白色调的家具,很沉稳,龚烈带我看了我的房间,随后拉着我去了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圆桌,周围有几把椅子.
“平时有人在这里开会吗?”我用手擦了一下桌子,竟然一尘不染。
龚烈摇头:“这屋子里养了特殊的虫子,专门吃灰,来,我们看这个灵异档案。”
说着,就见他从行李箱中将之前开封的那个灵异档案拿了出来:“双管齐下,不要浪费一丝时间,我直接和你分析案情经过,这起案件发生在山西,小男孩身穿红色衣服被倒吊在房顶上,这和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红衣男孩案件很相似,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屋子里的摆设,你自己看着屋子里的摆设,看看能看出什么来吗?”
龚烈递给我,并解释说,他不信任别人,而他身边的朋友向我这么精通阴司的不多,所以这起案子并没有破获。
我听罢拿了过来,照片一共三张,一章是屋子内部,一张是照的屋子的外面,第三张则是屋子的景致。
我随意的翻看着,在三张图片上都找出了疑点:“第一张照片,小男孩脸上有五行针,这针乃中医所用,也是银针的一种,但这五行针不同,可用于法事当中,虽然不排除有人故意扎在小孩脸上施以酷刑,但也不排除这件案子是阴司人策划,因为……”
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再看屋子整体结构的这一张,棱角鲜明不说,就说这屋子的四个角落,隐约竟然看到白芒,我想问,在什么情况下有白芒?”
我是真的不知道,只是单纯的觉得,白芒过于锋锐,是不详之兆。
龚烈神情一动:“刀片,锋利的东西,因为事发当天,太阳很足,所以极有可能是刀片。”
我点头:“来说第三幅图,石头,树木,石头,树木,你看隔一跳一形成了圆弧,这在阴司中叫做鬼围屋,是一种聚阴的阵法,也招鬼,不过也养鬼,这男孩被倒挂……啧啧,倒有些像被养起来的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