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得乌烟瘴气起来。
“整所学校有没有检查过？有幻象力场的迹象吗？”亚当斯虽然知道韩国警方不可能漏过这种常规检查，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比起烧脑的寻找线索，他还是更擅长和邪灵妖物真刀真枪的拼杀战斗。
简单来说，就是个肌肉多过脑子的家伙。
“亚当斯，你还是省省你那有限的脑细胞吧。”艾米拉好笑的嗤了一声，毫不给亚当斯留面子的讥讽道：“这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如果这些学生的症状真是幻象力场导致，那么你要怎么解释那些在自己家中睡死过去的案件？”
亚当斯双手放在脑后，身体后仰打了个哈欠，显然不想回答艾米拉的质问。
马丁内兹神父似乎已经习惯了两人这种互相拆台斗嘴，赶紧出来充当和事佬，道：“亚当斯也只是想提出自己的看法……不过话说回来，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我们似乎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朴警官将烟头按入烟灰缸，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表示认同马丁内兹神父的说法。
毕竟他们警方要是有线索，也就用不着这么低三下四的请外援了。
“我倒是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发现。”
从一开始就没怎么吭声的李蒙南忽然举起手，顿时引来整个会议室内所有人的目光。
开玩笑吧？
这么多人都完全没有头绪的案子，他居然能从中找到有用的线索？
朴警官倒是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激动——到底是专业人士，出手就是不同凡响，刚来第一天就找到线索了，这明显是老天要他升职加薪的节奏啊！
“来，李专员，喝水，您慢慢说。”
朴警官颠颠跑过去，亲自给李蒙南倒上一杯水，满脸期待的等着他接下来的发言。
李蒙南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拿起手中资料，向在场所有人环顾一周，缓缓道：“至今出现的受害者有二十一名，其中男生十八名，而女生只有三名……”
“你是想说男性的受害几率高于女性吗？这种显而易见的规律并不能算是什么有用线索……这所学校有一千多名男生，按你的说法，我们连受害人群范围都缩小不了。”
那个艾米拉这会儿似乎已经明白过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自然不会再给李蒙南什么好脸色。
“NONONO。”李蒙南连摇手指，故意拖了个长音，起身走到会议室前方，在受害者照片上画了一个大圈，道：“你们难道不觉得，这些男性受害者的颜值都很高吗？”
此话一出，整个会议室只有卫矛啧啧称奇，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其余四人的表情就跟被人强按着头逼着吃了一坨****似的。
碍于李蒙南的身份，朴警官不好说什么，可艾米拉那个小心眼的中年妇女可不管那套，拍着桌子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线索？你是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
“不要带上我，智商那东西对我来说太奢侈了。”亚当斯专注拆艾米拉的台一百年不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