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将它们砍碎后扔去喂猪。”
她对流言蜚语不去纠正,不给出任何回应,是因为她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明星,不需要靠名声吃饭,何况她在这古代的名声本就糟糕了,
再被人说三道四她也不会去在意,可吕德强是不是就认为她好欺负呢?看来是的,这不让人放狗咬她了。顾绫萝真想在吕德强的额头上点32个脑残的符,让他回娘胎重造!
任由那小厮跟随自己,顾绫萝在醉香楼二楼,可以望到楼下大街的偏僻位置坐下,打算听听进来江湖有啥小道消息,抑或进来京中有没有发生啥具有浓烈八卦味儿的小事儿,可抬头唤小二之际,不经意就对上一双冷若冰箱,淡漠如片片刮人风雪的眼眸了。
那双眼眸似是在自己踏足二楼始就注意到自己,满目的嘲讽与不屑。
顾绫萝撇嘴一笑,说不清笑里有什么深长的意味,却是在下一秒错开相对的视线,掠过同桌而坐的白胡子老年人后,抢了作为丫鬟的明卫的工作,自顾自地唤着小二:“小二,来壶顶级大红袍呗!”
“好嘞客官,麻烦稍等!”小二一甩手上的抹布,连忙跑下楼,端茶水。
抬手,撑着腮边,顾绫萝睨着人来人往熙嚷吵闹的街道,耳朵竖起倾听着茶楼内的声音。
“哎哎,今晚咱去玩纸牌?听说出新玩法了!”
“说起纸牌,这玩意还真是新奇,比骰盅啊鱼虾蟹斗鸡斗什么什么的好玩多了。”
“哈哈哈,你们还不知道吧,金粉银楼也有摊子玩这个,不过不赌钱,赌的都是饮饮食食。”
“说起金粉银楼,你们听说十大花魁,有一人离开了吗?”
“老兄这事你也知道?我听说就是那个牡丹!”
“还想着有生之年一定得疼爱疼爱这个小娘子呢,没想到……哎,说回来,她为何突然离开金粉银楼?难道是其他园子出更高的价钱抢人?”
“哪是,听说要回家乡了。”闲王赌妃:妙
“还真是可惜,京城又少一美女子了。”
“可不是!”
牡丹离京回乡了?顾绫萝想起那次在大街上,牡丹对端木宝华恋恋情深的模样,眉头微皱,她虽然没多少恋爱经验,但在二十一世纪毕竟是经历过赌王培训,又自小在风风浪浪中打滚,看人还是挺准的。
她山长水远来京,找端木宝华,沦落青楼也为端木宝华保持着清白之身,这么几年的坚持那可不是随便一个打击就能说放弃就放弃的,是在打什么算盘呢?
随意搭在桌上的手,指间有节凑地桥接着木质的桌面,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不过,不管她打什么算盘,敢和她抢男人,她会让她死得很有节奏!
“谁是顾绫萝,给老子站----出----来----!!”
就在顾绫萝沉浸在听八卦中时,一群牛高马大,穿着粗布麻衣,个个砍着大刀的粗汉子,浩浩荡荡地踩上二楼,恶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