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是客,我陪他。不过,我女人的酒量的确比不得男人,牛崽啊!你得让着我,可以吗?”
“什么时候喝酒我不让着你水仙啊?好,你三杯,三多嘛,我们大家多来往!”牛崽也顺口起来。
寨王端着杯子说:“好!大家今天高兴,来个一醉方休!”
寨王看着他们的酒杯彼此在碰撞,心里高兴着。
谁知道,大家正在热闹劲头上,会计王文慌慌张张撞了进来:“寨王,不好了,二苟打他爹了!大家劝他,他不听,发疯了呢!”
冬茅还没等寨王发话,抢过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让他们爷俩闹吧!我们酒还没喝完呢!真是扫兴!”
“我既然知道了这事就不能不管。你们喝酒,我去看看那兔崽子为啥耍横!”寨王说完放下酒杯抬脚就走。大家见寨王走了,纷纷放下酒杯跟在后面。
寨王边走边向王文了解情况,王文边出着粗气边说着事儿。开始,冬茅还时不时地打岔问,寨王喝住他说:“冬茅,你的嘴能不能先闭住?你的嘴巴很能耐是不?你去调解?”
冬茅忙说:“我怎么有这个能耐,二苟不会买我的帐的,我现在就住嘴。”寨王让王文继续说事情的经过,王文走在寨王身边又说了起来。寨王隔会儿说句“嗯,继续说!”
快到二苟家的时候,王文说完了,寨王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过程。这时,二苟的家门前围着很多人,只听见二苟还在大大声嚷嚷,二苟的父亲王材蹲在门槛上用手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