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乖的把猪腰子递了过去,老酒罐立马就把他葫芦里的酒,倒在了那猪腰子上,然后在那里用手,揉拧起那猪腰子来了。
“快过来,把这些冒出来的白烟,全都吸进鼻子里去。”
通过老酒罐的揉拧,那猪腰子上面,果然是有白烟冒了出来。
这吸白烟,再怎么也比生吃猪腰子要好啊!因此,我赶紧把嘴给凑了过去,然后大口大口的,在那里吸起了老酒罐揉拧而出的白烟。
在白烟全都被我吸完之后,老酒罐手里的那两个猪腰子,都变成了黑乎乎,跟焦炭一样的模样。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老酒罐问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腰,感觉有些凉飕飕的气体在往腰里钻,有些酸酸胀胀的。不过,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一次的酸胀,带给我的不是痛苦,而是踏实。
“感觉还不错,就是有些凉,还有些酸胀。”我指了指自己的腰,对着老酒罐说道。
“有酸胀的感觉,那就对了。”老酒罐说。
说完之后,老酒罐继续在屋里找了起来。不过,找了半天,他也没能找到,我的阴肝在哪里?
“看来你的阴肝没有在这里,咱们再去找那家伙问问。”老酒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可是,让我意外的是。在我们走出去之后,发现给我做手术那家伙,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居然跑了?”老酒罐露出了吃惊的表情,然后说:“我这药酒的威力,照说是能把他放倒的啊!不管怎么还说,他都不该跑掉啊?”
“那家伙不会这么弱的,可能是我们太大意了。”我说。
“你个臭小子,居然拐着弯手老子大意。不过,老子确实是大意了。”老酒罐瞪了我一眼,然后骂道:“老子就算是大意了,也轮不到你来说。自古以来,都是师父教训徒弟,哪有徒弟教训师父的?”
“好吧!我说了行吗!我这就闭嘴,再也不说话了。”我赶紧在那里认起了错。
在瞪了我一眼之后,老酒罐居然趴在了地上,像条小狗一样,用鼻子在那里闻了起来。夹纵引亡。
闻了一会儿之后,老酒罐站了起来,还很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子知道他去哪儿了。”老酒罐很有自信的说。
“你这鼻子这么灵啊?简直比狗鼻子都还要灵。”
我这话一说,老酒罐立马就用那种十分不善的眼神,瞪向了我。
“你敢说老子像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的鼻子很灵,连狗都不如你。”我这解释的话一出口,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又说错话了。
“你是不是故意要气老子?”老酒罐一酒葫芦给我打了过来,我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下。
“我真没有,我是说错了。我的意思是,没想到师父你这么厉害,连狗都做不到的事儿,你都能做到。”这一次,我真不是口误,因为我是故意的。
我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我反正都被老酒罐揍了,所以不说白不说。反正说不说都得挨揍。
“好你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了。”老酒罐继续用酒葫芦在那里揍起了我。
揍累了之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说:“老子打你打累了,走不动了,你那阴肝,自己去找吧!”
“别这样啊!我骂也让你骂了,打也让你打了。我那阴肝,你再怎么也得给我找回来啊!”我赶紧在那里像老酒罐求起了饶。
就在我和老酒罐正在闲扯淡的时候,突然有脚步声传来了。这脚步声,有些是从楼下来的,有的是从楼上来的。
一听到这脚步声,原本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的老酒罐,立马就站了起来。
“有情况。”老酒罐说。
“这不是废话吗?”我白了老酒罐一眼,然后回了他这么一句。
“你说的才是废话,你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吗?”老酒罐用那种得意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光用耳朵听,他就把这楼上楼下的情况给听出来了似的。
“不就是有一堆小鬼要来吗?”我说。
“是什么样的小鬼要来,你听出来了吗?”老酒罐问。
“那些小鬼都还没有出现,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样的小鬼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老酒罐说道。
“楼上来的,是一群穿病号服的,楼下来的,是一群穿着手术服的。这穿病号服和穿手术服的小鬼你都是见过的,你居然还不知道他们的脚步声不一样。你这徒弟,真是让为师失望啊!”老酒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