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狠狠地打上两拳。
面对我这样流氓的打法,这几个人居然没有办法。
此时又有一把声音喝道:"让开,我龙虎山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光了。"
我闻声望去,只见唐明身边站着几个原本还没有出手的人。说话的是其中一个长得塔一般结实的汉子。
那汉子边说边走上前。
唐明此时说道:"李兄小心了,我邱师兄乃善长师叔高徒,有开碑裂石之力。"
我望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那邱大汉长得虎背熊腰,每走一步地面就像敲着小鼓一样,微微作响。见我并无畏惧之色,他不由大怒一声:"杂种,躺下吧。"
说音未完,他已一跃而起。伴着众人的惊呼声,只见一只粗大的拳头,像石锤一样想我头顶砸落。
我没有闪避,举起拳头就迎了上去。"咔嚓"一声,拳头迎上拳头,我只觉得手上的骨头,就要被硬生生打碎了一般。
可我咬紧牙冠,不哼一声,只是豆大的汗水已经沿着额头流了下来。
邱大汉的手臂顺势压在了我肩膀上,又听得他怒吼一声:"杂种,躺下吧!"另一条手臂已经像风车一般抡了下来。
我微微一笑,绝望到了顶点就是坦然。大白兔居然这么淡定,她依然牵着张不凡的手,没有开口阻拦。
可是躺下的人却不是我,那个大汉突然像败草一样,轰隆一声摔到了不远墙角,滑稽的是他口中叫着的还是那句:"杂种躺下吧"。
人群又是一阵惊叫,连老爷子胡啸南都连连退了几步。
这时我才发现,眼前空地上插着一块黑色的木牌,半米高,五寸宽左右,样式就像一个放大了的灵牌。
气氛突然一片死寂。
胡啸南被众人扶着走了出来,大白兔张不凡他们也跟在后面。我不知道什么情况,一时之间也十分愕然。
胡啸南走到那块木牌前,蹲下去细细打量,好久才见他站起来向四周顾盼。
胡建清已经开口问道:"爹,这是谁来砸场子了?"
在人家的婚礼上放上这么一件玩意,来意很明显,就是来砸场子的。我实在想不到今天居然还有人和我志同道合。
此时那个和我交手的邱大汉狼狈地走了回来,大声喝道:"是哪个娘希匹的偷袭老子?"看来他虽然砸得狼狈,却没有受伤。
没想到胡啸南脸色一变,"啪"的一声,邱大汉已经被人刮了一巴掌。
"胡老爷,你......"邱大汉按着脸无比诧异,实在没料到胡啸南会亲自出手刮他一巴掌,他又羞又怒,恨不得找条裂缝钻下去。
连张不凡也看不过去了,出声问道:"爷爷,您怎么出手打人了?"现在婚礼出了这么大乱子,他再也笑不起来了。
胡啸南长叹了一声,说道:"我刮他一巴掌,就保了他一条命啊!"
众人大惊失色,见胡啸南一脸严肃,不像笑话。
这时胡啸南对我一抱拳道:"来的可是大爷,还是二爷?"
我被问得一头雾水,问道:"什么大爷二爷的,老子一个人来。"此时我和他们公开翻脸,也不必客气了。胡家人如此对我,见我被一群人围殴,都没有一个人出口阻拦,我的心早已看透。
胡啸南想了想,竟又说道:"我听闻小雪说过你的家世,你大伯你父亲都已经失踪了,音讯全无,这次来的不知是哪一位?"
我看了一眼大白兔,只见大白兔低下头来,不敢与我对视。
我冷笑道:"我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我突然反应过来,惊问:"你是说...你是说...?"
胡啸南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完全激动了,大喊了一声:"大伯!"
我爸已经失踪二十余年,绝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一定是我大伯!
可是没有人回应,地上只有一块漆黑的木牌。
胡啸南苦笑一声,眼中闪过决绝的神色,说道:"李爷,事已至此,已无可能改变。就当是我胡家欠你的吧!"
"你在对我说话吗?"我见他眼看着我,口中却称呼李爷,不由得问道。
胡啸南点头,道:"捡骨李家的孩子,自然配上这声爷字的。"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惊呼,上下打量起我来。却听到那张不凡说道:"爷爷过于隆重了,要是他爷爷李常缺在,自然配得起这爷字,但是如今李家早已不是当年的李家了。"
胡啸南没有回答,却听到有人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李家不是当年的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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