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术士的风格了吗?”
“你要这么理解也对,现在的蛊门不都成了这风格吗,敢拿自己炼蛊的有几个?”
也就是古巫敢这么做吧,所以他们成了人上之人,那是因为不止是蛊,连巫都越来越不能让人接受了。管你养虫子还是养尸体,或者是养自己也好,哪怕是升一堆火跳舞,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都是一种蛮荒的风味,与文明背道而驰。
我就笑他:“蛊门也只是渐渐失传了而已,而你们术士,从远古时代就被巫压着吧?”
他也没生气,认真地说:“所以这件事我是必须做的,术士的传承不完整,我们追求天地至理,但生命的道理还没堪破,学那些大巫有意思吗?他们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他们获得了强大的能力,但想过为什么会这样吗?就像是今天的科学,必须有一个理论体系。”
我靠,好有道理,貌似华夏的问题就是这个,一直没有完整的理论体系。
大家敝帚自珍,说什么高手都需要领悟,其实就是舍不得告诉自己徒弟,非得让人家自己猜,说到底还是理论体系不完善。就连中医都是一样的,一个老师就带一个弟子的大有人在,如果成了体系,那人才就可以一火车一火车地往外拉。
这么看来,术士们的理想还真是伟大,他们要把巫的能力,变成人人都可以使用的知识。
但这仍然没有什么卵用,敝帚自珍又不是因为这个。
我对他说:“你说实话吧,要女魃干什么用?万一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呢,你说出来,没准我还能配合你,毕竟现在的思想不像以前那么封建。”
“说出来?你恐怕不会愿意的。”伍佰笑着说,“反正人我要走了,想拿回去尽管来,成不成看你的本事,用拳头决出的胜负比用嘴巴干脆,起码不会有分歧了,好好找哦,找到你就赢了。”
他忽然消失,我的心直往下沉,这回怕是真麻烦了。
以前还能指望小古或者别的什么人提供帮助,现在只能靠自己,面对的还是一个精通各种奇术的术士。就怕流氓有文化啊,他现在懂得比我多,还利用了天时地利,我真的搞得过他?
蛊术还是我的弱项,人家一点小计谋就完全把我干掉了。
但是,再怎么样我也得试试,没试过就认输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没那么聪明。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继续往前,决定先搜查这个洞再说,那几块能折射出人影的冰我都破坏掉了,步步为营,我要让对方的诡计无法施展。
往前走了一段,我就找到了咸禹,这小子在地上爬,似乎一条腿摔坏了。
我喊了他一声,他回头看我,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是真的还是幻象?我伸手去摸,嗯,这个是真的,肉感在。木边余技。
他疑惑道:“你摸我干嘛?”
我不答反问他:“你腿都摔坏了,不老老实实原地待着,爬这里面干什么?”
咸禹说:“我好像看到了小红,它就在里面。”
胡说,小红是他在山下丢的,怎么上到雪线了还会出现?这分明是有问题,如果说一个普通人会被迷惑,他可是巫咸的传人啊,这都能被骗了,不是丢老祖宗的脸吗?
等等,万一不是他被骗,而是我被骗呢?
我更加小心地看着他:“你真的是那条咸鱼?”
他也被我问傻了:“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不是,难道你是?”
“难说,敌人就在这里洞里,他掌握的蛊术比我高明。”
我也只能疑神疑鬼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时候不能出任何纰漏。
“那我该怎么证明我是我自己呢?”咸禹问我了。
“让我看看你那条蜈蚣。”
“靠,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