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再一蹬,再次飞出,身子平稳,宛如滑行而来。
每次一蹬时,它四腿筋肉滚动,毛皮起伏,宛如踏着风而来,奇快无比,无声无息。
一瞬间,它飞到萧月生身前,扑了过来。
“哈哈……”萧月生仰天大笑一声,飞身一跃,飘飘落在猛虎背上,一拍它脑袋:“丹丹,咱们走!”
“吼……”猛虎仰天长啸一声,四腿一蹬,倏的跃了出去,沿着外面的路奔了出去。
“公子,等等我呀!”方雪晴忙道,娇躯一晃,如脚不沾地,飘飘跟在猛虎身后,紧追不舍。
她若拼命施展轻功,比起猛虎更快一筹,但此时却知机的落在后面,心中欢喜,毫无怨言。
萧月生骑在虎上,心中畅快,大笑不止,手不时按一下它脖子的毛发,指挥着它奔跑的方向。
两人嬉戏已熟,彼此有了默契,萧月生只需轻轻一拉,它便知道其意思,脚下如垫着软垫,疾速奔跑却无声无息。
萧月生骑在虎上,方雪晴却没有这般好命,只能跟在身后,紧追不舍,若是旁人见了,定要大骂萧月生不知怜香惜玉。
萧月生却言,自己骑虎,她却要练功,凌波微步乃是动功一种,施展之时,无异于练功。
方雪晴也不抱怨,它实在不想坐在上面,感觉到它筋骨滚动,便觉得心惊,即使压住恐惧,也觉浑身不自在,不如自己施展轻功。
因为怕引起惊慌,他们也不进入镇中,只是沿着官道而行,所过之处,骡马伏倒,牲畜噤声。
官道上的人们个个目瞪口呆,忘记了害怕,只是怔怔盯着,看着两人,瞪大了眼睛,嘴巴合不拢。
待萧月生二人一虎奔过,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那是……那可是一只老虎?”有人吃吃问道,小心翼翼,满是迟疑,极是心虚。
“好……好像是。”有人吃吃回答,也心虚,透出不确定。
“奶奶的,骑着虎,威风!”一个大汉咧嘴大笑,搔着自己满是黑毛的胸脯,摇头赞叹,满脸的羡慕。
“那果真是老虎罢?”听了他的话,旁边议论的人有了信心。
“不可能!”一个中年酸秀才摇头晃脑,抚着三缕胡须:“老虎此物,大凶也,至霸也,不吃人已经苍天有眼,护佑善人,岂会驮人而行于官道?!……不通,不通也!”
那胸口黑毛浓密的大汉一瞪眼睛,握了握拳头:“你这穷酸,明明是一只老虎,你偏说不是,是不是要吃我一拳?!”
那酸秀才恼怒的指点着他:“你……你!君子动口不动手,真是有辱斯,不与你这莽夫弹琴!”
“你说,你说,那是不是老虎?!”大汉不依不饶,恶声恶气的逼问,瞪着大眼睛,像是牛眼。
旁边站出一个和事佬,忙摆摆手:“算啦算啦,我看清了,确实是老虎,个头这么大,真是吓死人!”
“可不是?!”大汉咧嘴笑了,甚是欢喜:“俺老张一看这只虎,就喜欢上了,若是能弄一条来骑骑,可不枉活一回了!”
“老张,你呀,别做梦了!”旁边一个枯瘦中年人冷笑,嘴角微撇,不屑的斜他一眼:“凭你这三角猫的功夫,你一个回合也支撑不过,骑不成老虎,倒能填饱它的肚皮!”
这汉子枯瘦矮小,但那魁梧大汉却尴尬笑着,搔了搔后脑勺,嘿嘿笑了两声,不接话,缩了回去。
萧月生骑虎,方雪晴在身后并驾齐驱,晓出夜伏,一天休息四次,喝些水,吃一些东西。
而猛虎所吃之物,只是培元丹,偶尔吃一些野果,津津有味。
培元丹一颗下去,它身体暖融融的,饥饿顿消,浑身精力充沛,满是劲力,恨不得再猛跑一气。
这感觉极舒服,它非常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