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
“大逆不道?!”萧月生“嗤”的一声,呵呵冷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难不成,绍敏郡主要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赵敏冷冷瞪着他,紧咬菱唇。
萧月生摆了摆手,温和笑道:“算了算了,我乃一介草民,不关心国家大事,与郡主相交,也仅视你为一位巾帼豪杰,何必为了这些事坏了和气?!”
赵敏咬着红润的菱唇,脸色变幻,忽然冰雪融化,破颜一笑:“好罢……,萧先生既然打算独善其身,小女子亦不能勉强。”
萧月生抚掌笑道:“好,好,不愧巾帼女豪,拿得起放得下,在下佩服!……咱们只谈风月,莫谈国事,来来,该你下了!”
赵敏笑着点头,拿起乌黑棋子,拈在白嫩的手指间,凝神思索。
两人之间便不再唇枪舌箭,明战暗斗,变得一团和气,谈些武林秩事,风土人情,两人才俱是不俗,谈言相和,颇为默契。
最终,这一盘棋并未下完,天色不早,萧月生提出告辞,待来日再续完这一盘。
赵敏未反对,她已有精疲力竭之感,又是斗棋,又是斗嘴,实在累得不轻。
“赵姑娘有瑕,可常到敝府玩耍,不胜欢迎。”萧月生在临别之际,温煦宴宴的笑道。
赵敏站在灯笼下,丰神如玉,笑着抱拳:“一定一定。”
回到府内,赵敏在庭院中踱来踱去,腰间玉扇被抽出,轻拍着手心,弯弯的眉毛紧蹙。
回到温府,萧月生免不了受到一番盘问,被诸女拉到后花园中,回答东一句西一句的问题。
萧月生心境非凡,倒并感不耐,一一回答,众女问完,几人又玩了一会儿牌,方才尽兴,各自回房歇息。
在房内的大床上,一向矜持羞涩的周芷若忽然热情迸发,主动索取,仿佛换了一人,令萧月生**之余,也生感动,知道她担心得不轻。
**之后,萧月生扔着两女,轻声说话。
周芷若脸上的潮红犹在,娇艳无俦,趴在萧月生左胸口,蹙着黛眉:“总觉得,那位赵姑娘很危险……”
贝锦仪秀发披散,宛如黑缎,玉脸绯红,静静趴在萧月生右胸口,低声应和:“我与师妹同感,女人看女人可准得很,万不可大意。”
“好好,为夫自会小心。”萧月生无奈的笑道,她们不知自己神通,自然担心,但对赵敏这般忌惮,也算是直觉惊人。
又说了一阵子话,两女终于沉沉睡去,白藕似的胳膊紧紧搂着他。
第二日,萧月生睡到自然醒,已是日上半空,阳光灿烂。
除了李若云与李玉如师徒,其余诸女皆已出府,去了成都城里逛街购物。
李若云一身白衣,素洁无瑕,却亲自端来水盆,侍伺他洗漱,顺便递上来一卷书:“这是海沙派的详报。”
萧月生拭了拭脸,将毛巾递还她,接过书册,一边往书房里走,一边笑道:“这个李堂主行事倒利落。”
“嗯,他倒是尽心。”李若云淡淡点头,放好毛巾,随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