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两女,脚下迈着特殊的步子,蓦然间,水云派出现在他们面前。
“看看吧,疏影,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萧月生指了指层层叠叠而上的建筑,及那如同展翅欲飞的楼阁,对正睁大眼睛打量,一脸赞叹之色的萧疏影笑道。
萧疏影一袭白裙,清丽无俦,点点头,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兴奋,还带着隐隐的惶恐,对于未来的一丝不安。
“别担心,你的几位师姐皆是良善之人,只是表情冷了一些,那也没什么,全是跟师父得!”萧月生尽力安慰着心情复杂的萧疏影,他明察秋毫,看出了萧疏影心中的激动与紧张。
萧疏影点头,努力平息心中的紧张,但情绪往往并不随人意,她虽然历事不少,控制心绪的能力极强,此时重要关头,却仍难免紧张,万一师父不满意自己,不满意师兄擅自代她收徒,将自己逐出师门,那可就不得了。
大石之旁,仍有人守候,两名貌美如花的女弟子正在练剑,见到有人进来,颇为惊异,待看清了人,不由满面惊喜,飞快的前去禀报:“大师伯回来了!”
几天前,掌门师尊与师父及几位师伯师叔便开始急躁,不时的来这里看看,显然是在看大师伯是否回来了,每天来几次,弄得她们也跟着焦急起来。
温玉冰正在主楼中,山门有人进来,她自有感应,知道是萧月生他们回来了,故意缓缓的往楼下走,掩饰自己的心焦,要给自己的大弟子来一个下马威,省得他无法无天,竟一次出去这么长的时间,让人担心!
便是专心于练功的李若云,也破天荒的跟着凑热闹,与几两位师妹一块儿来至主楼,来见大师兄。
萧月生在的时候,也没在派内,多数时间是呆在寒谷中,仿佛水云派没有他这个人,众女也没觉得有何异样,但他一离开,寒谷中没有了他,众女便感觉更个水云派空落落的,整个世界仿佛没有了色彩,练起功来也没什么劲头。
便是呆在寒谷,也没有了那种心情宁静平和之感。
众女这才发觉大师兄的重要。
温玉冰端坐于大厅的主座,身前两排是李若云她们,皆是恨恨的注视着揭起厚厚紫毡帘徐徐进来的萧月生。
“拜见师父!”萧月生抱拳躬身,笑道。
“你还知道回来!”温玉冰一身淡粉的罗衫,冷若冰霜,却风姿绰约,宛如冰中冻着的红玫瑰,见到萧月生进来,重重冷哼了一声。
萧月生呵呵一笑,再次抱拳躬身,恳切道:“弟子下山以来,无一日不想师父,今日终于见到,心里可算踏实下来!”
“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吧!”温玉冰对他的花言巧语毫不理会,冷冷哼着说道:“外面的花花世界让你眼花缭乱了吧?!”
萧月生苦笑,看来师父是真的生气了,便告饶道:“师父,弟子并非贪玩,实是有事耽搁了,这位,是我代师父收的师妹,萧疏影!”
这一招移花接木颇为有效,温玉冰果然不再宣泄怒气,望向略显几分局促的萧疏影。
萧疏影在三师姐林晓晴嘴里已经知道,自己未曾见面的师父脾气可怪的很。
而温玉冰本就气质冷若冰霜,沉下脸之后,更是冰封千里,万里雪飘,寻常人见之胆寒,让本就紧张的萧疏影感受更甚。
听到大师兄介绍,萧疏影忙上前一步,跪倒在地:“师父在上,弟子萧疏影拜见!”
一见到萧疏影,温玉冰便喜欢上了,她清冷孤绝的气质,灵气十足的明眸,与李若云她们的气质极像,一看就知道是水云派的人。
“好好,好孩子,起来吧!”温玉冰自座上走下,向前几步,扶起跪倒的萧疏影,细细打量了一番,转头白了萧月生一眼:“你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温玉冰不授艺时,对待自己的弟子,态度还是颇为柔和的,虽不能与对萧月生相比,却也并不冰冷。
对待萧疏影,神态更是显得亲切,柔声问起她的身世,听到萧疏影讲起,不由感叹:“也是个苦命的人!”
被弃之一旁,萧月生也不在意,坐到大师兄的坐位,低声问身旁坐着的四师妹杨玉琪:“峨嵋来没来人?”
杨玉琪今日一身粉红单衫,素妆淡抹,显然经过细心的打扮,更为性感迷人,男人一见,便能够怦然心动。
“贝锦仪师姐曾经过来。”她白了师兄一眼,低声回答,雪白的脸颊微染红晕,明艳动人。
其余诸女都围到萧疏影跟前,与她说话,故意把大师兄弃之一旁,也算是出一口怨气。
柳清泉最为欢快,咯咯娇笑道:“我终于也升格了,能做师姐了!”
只是她的气质纯真无暇,即使萧疏影比她小,给人的感觉,柳清泉仍旧是小师妹。
柳清泉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先跑到大师兄跟前,笑道:“贝师姐过来说,大师兄可是威风得紧,又救了她们峨嵋派一个人。”
萧月生也觉得无限亲切,拉住柳清泉的小手,笑道:“下次出去,带你一起!”
两人平日里经常拉拉手,她天真烂漫,与大师兄不避男女之嫌,萧月生自是也不理会这些俗礼,两人关切极亲密。
这一次,柳清泉却觉得脸颊发热,忙抽出柔软的小手,点点头:“那可说好了,一定要带上我!”
众女这才开始追问他们的经历,虽然贝锦仪过来一次,讲述了事情的经过,但毕竟不同,况且,与峨嵋派分开之后,他们又是怎样过的,让很少下山的众女好奇不已。
大厅之内,诸女个个貌美如花,幽香阵阵,将萧月生环绕,令他陶醉不已,这般生活,才是他最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