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玉’!
还没等我们从再一次的震惊中清醒,一串刺耳‘欲’聋的警笛声猛地响了起来。一连串穿着防暴服的警察荷枪实弹从各个位置冲破校舍肮脏发黑的窗户玻璃跳进来。他们穿着防弹衣,手中提着冲锋枪,枪口死死地瞄准我们。
旧校舍外,一串经典的警察式扩音器声响起:“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双手抱头跪在地上,否则会视为拘捕。我们将立刻开枪。”
我环顾了一眼周围,双手抱着头,缓缓地蹲了下去。而楚芸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早已经又一次吓呆住。我不断地用眼神示意她立刻蹲下,终于,在当前的那个警察不耐烦地准备一枪杆向她敲过去时,她终于读懂了我眼中的意思,紧紧抱着怀中的妹妹,蹲了下来。
“谁报警的?那些警察想干吗?他们不会以为人是我们杀的吧?”一连串的问题从楚芸的嘴里吐出,声音很小,只有我才能听清楚。
我能说什么,只有苦笑。这些警察出现得太蹊跷了,内心中不安的预感蠢蠢‘欲’动。这些穿着防暴队警服的警察脸上凶恶的表情十分明显,看来绝对不会请我们回去喝茶那么简单。
警察并没有多问,也没有走过场说一些电影里经典的“你被捕了,你有权‘乱’说话,也有权请律师,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成为什么什么”诸如此类的白痴对话。他们粗鲁地给我们拷上手铐,还使劲一脚踢到我屁股上,要求我站起来向前走。
很快就被押解着向旧校舍大‘门’走去。不知为何,这些警察并没有搜我的身,也刻意和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我示意楚芸靠近,然后悄声说:“你感觉到没有,这些警察很古怪。”
“古怪吗?”她白痴地摇摇头,“我和警察没接触过,小‘女’子白板身份一个,从来都遵纪守法,十足的良好市民。”
“那你就仔细听我说。”我再次压低声音,“他们出现的时机太准确了,而我们根本就没有报警过。那只可能是第三方报警的。”
“但也有可能是怡薇或者她同学报的警。他们回去只要稍微调查一下,做个尸体检查报告什么的,肯定会‘弄’清楚我们是冤枉的。就算他们搞不清楚,等怡薇清醒过来也会跟他们说个明白。”楚芸显然搞不清楚现在状况的严峻程度,丝毫没有危机感。
“不可能,你太天真了。要真的是你妹妹或她同学报的警,你认为你都能赶到,警察还拖了那么久,并姗姗来迟到恰好等我把你们救出来了以后才出现?别傻了,又不是在看香港的英雄主义动作片。”我嗤之以鼻,“依我判断,十有***是逃掉的那眼镜‘女’孩‘弄’出来的。”
“这才真的不可能,她明明干了违法的事情,怎么会傻到报警呢?”楚芸顿时摇头。
“说你傻你还真傻,小时候肯定鱼吃少了!”见她脑袋老是不开窍,我奚落道,“你说她干了违法的事情,证据呢?别说你妹妹醒了就能证明。那只不过是一面之词罢了,别忘了,警察冲进来的时候,地上可是死了三个人。还有两个死亡的状况极为诡异。你是警察,你会相信谁?”
楚芸缺乏营养的大脑总算运转起来,她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你是说,这‘欲’加之罪很有可能坐实到我们头上。”
“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我回答。
“幸好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希望。”楚芸不由得松了口气。
“很遗憾,还有百分之四十的几率,这些警察压根就是和那眼镜‘女’孩蛇鼠一窝的。”我瞟了一眼周围的警察,“还有百分之三十的几率,我们根本到不了警局,而是直接被拉到某个偏僻的地方杀人灭口。”
“不会那么可怕吧,你在吓我?”楚芸苍白的脸顿时惨白起来,她吓得全身都在哆嗦。
这时候,我们走出了旧校舍。不大的‘操’场上没有任何警车,只是停放着一辆没有牌照的破旧货车。我眯着眼睛,声音却有些发冷:“看来蛇鼠一窝,杀人灭口的几率是百分之百了。”“怎么会?”她声音颤抖地问。“看看那辆破车,一帮警察出任务连警车都不敢开,你说他们是想要干吗,真跑来当卧底的?有卧底真枪实弹、制服穿那么笔‘挺’的吗?”我冷笑,“还是辆没牌车,就算开出去了也没地方查。做事情神不知鬼不觉,高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