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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馨洁却有些歇斯底里,语气急促‘激’动的吼起来:“怎么可能没有问题,晓芸明明就清醒不过来,我知道的,我全都知道,她一定是被鬼上身了。小璐死的时候也说自己被鬼附身了。晓芸也是,晓芸也被鬼附身了!”
我微微皱了皱眉头:“小璐是谁?也是和你同住在这个寝室里的‘女’生?”
李馨洁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疑问,她突然眼神呆板,神‘色’也同样呆板的看着窗外。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猛地一个恶寒窜了上来。
只见一个‘潮’湿的手印不知何时印在窗户的玻璃上,那个手印五指尖锐,就像是锋利的爪子一般。
我一咬牙,强自提起勇气走了过去。
这间寝室的窗户处于四楼,窗外可以供攀爬的地方就只有3米远外的一颗大树。可那棵树离窗户最近的一根枝桠也足足有一米多远,人类是不可能爬上来的,除非是猴子。不过那手印,却明显不是猴子的。
那爪子上锋利的指端,扭曲到畸形的五根指头,与其说像是爪子,更像是恐怖电影中的鬼手。
难道,这个学校不但在发生神秘死亡现象,现在还在闹鬼?
突然明白这间卧室中为什么贴了那么多鬼画符了,或许就是为了驱鬼。
李馨洁早已经吓得全身哆嗦着躲到了卧室的右边墙角中,整个人缩成一团,整个脸煞白。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那道手印在窗外干燥的空气中挥发的无影无踪,脑袋里依然理不出丝毫的头绪来。
那道手印是怎么出现的?自己刚进房间的时候肯定没有,这一点自信还是有的。我这个人平时就对周围的环境很敏感,走进一个新的环境就会下意识的将周围扫视一次。
刚进‘门’的时候,我还清清楚楚的记得窗户干干净净的,灰尘都没有一点。也就是说那道手印,是我进房间后才印上去的?
房间里就只有我和李馨洁,以及躺着昏‘迷’不醒的席晓芸三个人,没有谁有时间无聊的拉开窗户印上个手印。而窗户外边也没有管道什么的可以承受人攀爬上来的支撑物。那这个手印,究竟是什么印上去的,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鬼?
犹豫再三,我终究没有拉开那道窗户。
李馨洁缩成一团歇斯底里的吼叫着,恐怕是叫累了还是怎么的,现在改成一边咬手指一边喃喃自语。
说起来她刚才叫了那么就,居然隔壁卧室的人没有一个过来看一眼的。真不清楚是她们整个寝室的人缘不好,还是隔壁都已经习惯了。
我又看了躺在‘床’上的席晓芸一眼。这个‘女’孩子就连躺在‘床’上都带给人一种恬静舒适的感觉,应该是个人缘很好的‘女’生才对。不过闹了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也没有丝毫像要醒过来的迹象。果然是不正常。
侧头想了想,还是决定给她简单的检查一下。
我的手慢慢的伸向她的颈项,准备用手指测量一下她的颈动脉脉搏。就在手刚接触到她的一霎间,席晓芸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又看到一双手紧紧的贴在她的脖子处。
顿时‘迷’茫的眼神全部化为了恐惧,张开嘴就大声尖叫了出来。右手更是不知从被子里的哪个位置掏出一根钢管狠狠的一***打向我的脑袋……
‘浪’费了一番口水,又拉上已经神经兮兮的李馨洁证明自己不过是个无辜的正直好青年以及品行端正的社会有为公民后,席晓芸好不容易才闭上了嘴没有大声嚎叫了。
她红着脸孔,一边在我的额头贴邦迪,一边结结巴巴的道:“您,您知道。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醒来后第一眼居然看到一个男人坐在自己的‘床’上,手还向自己的脖子伸过来。当然,当然就那个会条件反‘射’的那个了。”
我捂着额头,无辜的要死:“这个扯过不提,人之常情嘛。不过请问美‘女’,你睡觉就好好睡吧,从哪里找来的钢管?还藏在被子里。难道你学钢管舞学上瘾了,对钢管产生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以至于睡觉都离不开它?”“去死!”席晓芸狠狠瞪了我一眼,眼看手上的钢管又要挥舞过来。本人立刻机警的躲开了。“你们男孩子的想法能不能不要那么龌龊!”她羞的满脸都红了,像一颗涨红的气球,不过,蛮好看的:“我,人家,人家是害怕,所以从道具部那里借了一根回来。其实就是用来吓唬一下别人,壮胆一下自己而已。没什么恶意的用处。你看,这根钢管其实没什么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