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叫儿魂,较简易的有立枕头、立‘鸡’蛋、立铜钱等叫法。立时,由母亲反复念诵叫魂词句,一旦上述诸物立住,则表示魂魄听到呼唤,已经回还.
遇儿病势稍重,母亲需扎一稻草人,外面罩以小儿衣服,出到野外去叫魂。叫魂须在夜间,因为魂魄乃是‘阴’‘性’之物,白天叫只会是对牛弹琴。再则,由母亲叫是因为母亲的声音孩子最熟,叫的效果才会更好。母亲背草人前走,口唤小儿‘乳’名;身后随行一人学小儿声音,随时应答。母亲所念诵的叫魂词句十分随意,可以用吃食、玩物加以利‘诱’,也可以用黑夜中的妖魔加以恫吓,总之凡是哄骗、利‘诱’、恐吓等平日对小儿有用的手段,都可派上用场,其目的无非是使失去的三魂尽快返回。
固然,失去的魂魄是否能够归回,这个问题无法验证。毕竟民俗的起源往往来自人类的某种主观信念,一旦信念失去,习俗本身也就不复存在了。难道我是受到了叫儿魂的影响?看着手中的这个稻草人,我疑‘惑’了。
不对啊,叫儿魂明明是把魂魄叫回来。
联想到最近两天遇到的许多封建旧俗被改变的支离破碎的情况,我顿时自信不足起来。恐怕这个叫儿魂的仪式也被改变了吧,不是招魂回来,而是将人的魂魄召出去。
就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张三已经将剩余的两个房间检查了一番,并没有更多的发现,也没有看到任何人。简言之,402空无一人,那些侵入者也带着这一家三口人去楼空了。
“你有什么发现没有?”张三有些泄气的问。
我摇头,视线依然缓缓的在房子里移动:“奇怪了,那些人是怎么逃掉的?明明这栋楼只有一个楼梯。”
“鬼才知道,或许是易容成别的什么样子,大大方方的从‘门’口出去的。”张三郁闷的说。
“应该不可能,要把这一家三口‘弄’出去至少需要两个人,在楼下我并没有见到有四个成年人一个小孩子下楼出‘门’的情况。不要说四个大人,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没有出入过。这里边肯定有情况。”
我轻轻的转过身去,然后用手向张三示意了一下。张三脸上闪过一丝差异,然后不动神‘色’的也在房子里瞎转悠起来。
缓缓的走到‘床’边,他猛地暴起,一脚踢在了‘床’下的纸板上。
纸板受到巨大的冲撞力,全都向上抛飞,‘露’出了‘床’下的样貌。我俩定睛一看,不由得深吸了一口凉气。
‘床’下竟然有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年龄都不大,不过才20岁出头。非常符合楼下的保安对屋主的描述。我蹲下身检查了一番,这俩人死了并没有多久,身上甚至还残留着体温。死因是被绳索紧紧勒住了脖子,造成窒息,无法呼吸而亡。
我和张三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很显然,凶手是仓促杀人,恐怕是在我第一次敲‘门’时因为害怕他们发出声响而下的辣手。这两个人,是被我间接害死的。
内心有些沮丧,很难受。我苦笑着正想说些什么,张三突然将我向前一推,双脚飞快的换位,左‘腿’储力微微一弹,便向我身后踢了过去。
我被推到墙脚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状况,就听到‘啪’的一声,然后是谁撞到墙的声音。我用手在墙上借力,快速的转过身来,刚好看到有三个人影和张三‘混’战在一起。
这些人刚才究竟藏在了哪里?我们将整个房子都搜索了一次,都没能将他们找出来。我疑‘惑’的向四周看了看,竟然发现对面的窗户大开着。该死,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翻出去站在三楼的防护栏上,难怪找不到。
这三个人身手都很不错,攻守有序。只见他们一来一往的准备将张三堵到墙边去。张三冷冷的看着这三个人,手上毫不留情,一上来就是太极推拿手。这功夫以少对多、借力打力效果很不错,他的掌法如行云流水将那三个人的攻势封锁的滴水不漏。那三个人也并不着急,分共明确,两个人攻击他的‘胸’腹部,而剩下的一个专攻下盘。攻下盘的那家伙功夫最好,身手敏捷,手脚并用,很像青城某支派的‘腿’法。功夫这种东西我并不熟悉,虽然老男人杨俊飞以及老‘女’人林芷颜老是想灌输这方面的东西给我,但是我并不感冒。不是我讨厌暴力,而是自己更倾向于用脑子解决事情。不过在他们疯狂灌输下,还是记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