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我们就去结婚算了。嘿嘿,今天晚上,干脆姐姐教你一个成年人最应该做的事情吧。”
“免了。”我下意识的退后几步,和她拉开安全距离:“说正事。老男人失踪前,有没有寄什么东西给你,或者,有留下什么信息?”
提到杨俊飞,林芷颜稍微正经了点,她偏过头想了想,然后摇头:“应该没有。等我意识到他失踪的时候,他已经几天没有跟我联系过了。你想到了些什么吗?”
“我认为老男人应该没有被抓住,而且,想要抓住他的那个组织,应该不是军方。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只是猜测而已,现在留给我们的线索和信息都很少,只能做个简单的判断。”我缓缓道:“而且,老男人极有可能从那个组织身上偷走了某样非常重要的东西,那些人找不到老男人,就开始追溯起他的身份,然后想从我们身上找到某些信息。以老男人的‘性’格,很有可能那个东西或者与它相关的信息已经被他隐秘的传递给了我们。虽然,貌似我们还‘弄’不清楚他究竟给了我们什么,甚至不知道究竟在什么地方。不对,那样东西肯定是我们得到了,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下,只是我们没有意识到而已!”
“那,你猜会是什么东西?社长会以什么方式传递给我们?”林芷颜极为认同我的观点,她在脑子里思索着一切细节,最后摇了摇头:“但是我实在想不到他传递给我什么了,我们的联络虽然很频繁,但却都很普通。关于案件的进展以及现状报告他也基本上没有提到过。”
林芷颜有些担忧:“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当然是先找到老男人留给我们的东西。关羽这件案子的通讯簿音你带来了没有?”我问。
“有,就在行李里。”
“很好,我明天去取出来仔细听几遍。不过,首先,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做。”我站起身,在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然后便向‘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林芷颜‘迷’‘惑’的看着我。
“去甜甜的家里拜访一番。”我回过头,笑了笑:“既然张三故意安排我们住进来,而且我们有对她的事情特别在意,干脆去现场参观一次得了,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对刚才的事情我确实很在意。我不相信有鬼的存在,一切事情,只要发生了,就一定会有其发生的原因。如果真如那则新闻所写的那样,甜甜的母亲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那为什么她会突然死在看守所里?她是自杀还是他杀?如果是自杀,那她的头又去哪里了?如果是她杀,那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要杀她?还有,她明明死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尸体上会散发出腐烂的恶臭,甚至像是一具已经死了两天的尸体。如果她真的是死了两天,那一具尸体又是怎么去杀人的呢?
一具尸体,在医院的时候怎么可能没有被医生检查出来。
而甜甜的尸体,为什么会不翼而飞?
直觉告诉我,这一切的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些不为所知,但却和这个事件有着紧密联系的东西。
我要去把它给找出来。
四川的客家人在很久以前曾经有一种招魂的习俗。客家人对待一般的小疾病,认为通过叫魂就可得到解决,但碰到重病或怪恙,便认为病因是失魂,需要请端公来举行专‘门’的招魂仪式。端公先要询问病的起因,通常客家端公将走魂分为四种:一是经常攀游而恹恹无力,称作失魂;二是为六畜生人或意外事故惊吓,称为**;三是因咒骂神灵而招致‘阴’吏前来捉命,称为夺魂;四是白日黑夜见鬼,‘精’神癫‘乱’,称作鬼取魂。端公问明病因,方能“对症下‘药’“。对待失魂和**,端公只需向病人索取一件贴身衣服,挂于墙壁钉上,一手端水碗,一手持司刀,口中念念有词,作起法来。快速以刀向水碗中画符,然后用嘴吸碗中水喷衣上。同时,家人将大‘门’‘洞’开,出到屋之前后唤病者名。端公以水喷衣时,衣服因风摆动,蠕蠕然如有物钻拱其中。端公急将衣服取下,裹作一团,掩于病者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