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索,原本钉在‘洞’外的别一段就被拉了过来。他呆呆的望着手里的绳头,脑袋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怎么回事?”怡江声音有些颤抖。
“绳子断了。”英山干涩的道。
“没理由,你不是说过绳子很坚韧,肯定不会断吗?”她歇斯底里起来,看来秦汉的死对她打击很大。
“我看看!”我一把将绳头抢了过来,在灯光底下仔细打量。绳子确实断了,活生生被割断的。不知道是周围的岩壁还是什么东西,但割开绳索的工具显然不太锋利。说的直观一点,像是某种动物的牙齿。
卜晓欣似乎也看出了这点,和我‘交’换了下眼‘色’,小声道:“‘洞’里还有其它生物!”“很有可能!”我点头:“你带武器了没有?”“搞笑,到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不带。”卜晓欣诡然一笑:“捷克人20世纪70年代的cz83型9毫米双动手枪。使用7.65毫来勃朗宁枪弹,又可使用9毫米勃朗宁短弹,还可使用前苏联马卡洛夫枪弹。全长172毫米,枪管长97毫米,发‘射’7.65毫米枪弹时空枪重0.75千克,发‘射’9毫米枪弹时空枪重0.8千克。采用10双排弹匣供弹机构,有效‘射’程50米。”
“厉害,虽然我有听没有懂。不过,我也带了一把枪,黑市买的。”我拍了拍内包。
这时时悦颖用力拉了拉我,语气有些不善:“你们在聊些什么?似乎很谈得来的样子?”
“谈怎么出去的问题。”我指了指前方的‘洞’壁:“你怎么看?”
“我们出不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神情沮丧。
恐怕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十分的沮丧。怡江和何雪虽然一个干练一个有着冒险经验,但都是‘女’孩子,脸上带着随时会哭的神‘色’。
我到尽头用镐子使劲敲‘洞’壁,很扎实的声音,看来要开一个‘洞’以现有的人力是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也坐了下来,思考了许久,突然大脑一禀,跳了起来大声道:“不对,肯定有不对的地方!”
“想到了什么?”时悦颖抬起了头,所有人也都看向了我。
“英山,绳索确实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对吧?”我语气急促的问。
“不错,我们完全是跟着绳子在走。”他点头。
“但据我一路上的观察,我们从进‘洞’开始,就是一线天的地形,途中也没有太大的弯曲,可以容人进入的岔路也根本可以忽略不计,然后就看到了黑‘色’的火焰。就算我们返回的途中,如果绳索断掉了,我们应该依然处在那条通道里。那条通道就算没有引路绳索都能轻易的出去,但现在我们居然走进了一条死路里!”我喃喃道:“这种状况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洞’‘穴’移动了。二是某种东西因为某种目的将绳索咬断,将我们引进了这里!”
卜晓欣顿时眼前一亮:“对!很好,‘洞’‘穴’当然不会移动,肯定是‘洞’‘穴’里存在的某种东西将我们‘诱’拐过来的,这样只要我们原路返回到黑火的位置,然后应该能轻易找出入口的位置,顺利逃出去!”
这一席话立刻让剩余的人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英山的‘精’神状态不由得好了许多,一反刚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大手一挥道:“大家就地吃饭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我们往回走!”
我不知道希望是什么味道的,但我知道失望是苦涩的。
记得从前看过一个故事,故事的名字和作者完全忘了。这个故事主要讲述的是一位弹奏三弦琴的盲人,渴望在有生之年看到世界。可遍访名医,都说没有办法。一个道士给他一张‘药’方,说必须在他弹断一千根弦时才可以看。于是,这个盲人带着同样失明的徒弟游走四方,终于弹断了一千根弦,可他叫人一看,那竟是一张空方。后来他才明白,这“一千根弦”背后的意义就是“希望”。于是,他把这张“‘药’方”传给了和他一样渴望光明的徒弟。
正是这“一千根弦”,支持这位盲人尽情弹下去,而匆匆五十三年就如此活了下来。后来有个明眼人接过纸单来一看,说:‘这是一张白纸嘛,并没有写一个字。’那位琴师听了,潸然泪下,突然明白了道士那‘一千根弦’背后的意义。”一千根弦,蕴含着人生中的各种挫折和考验,当你回过头来思索什么是生活时,也就懂得了人生是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的。一个人的人生道路上,不免有些磕磕碰碰,没有人永远幸运,也没有谁总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