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短的10分钟,长的达两个小时。
里斯克和戴维斯认为,以前人们之所以频频在实验室观察到螳螂吃夫,原因之一是因为在直接观察的条件下,失去“**”的螳螂没有机会举行求偶仪式,而这个仪式能消除雌螳螂的恶意,是雄螳螂能成功地‘交’配所必须的。另一个原因是因为在实验室喂养的螳螂经常处于饥饿状态,雌螳螂饥不择食,把丈夫当美味。为了证明这个原因,里斯克和戴维斯在1987年又做了一系列实验。他们发现,那些处于高度饥饿状态已被饿了5到11天)的雌螳螂一见雄螳螂就扑上去抓来吃,根本无心‘交’媾。处于中度饥饿状态饿了3到5天)的雌螳螂会进行‘交’媾,但在‘交’媾过程中或在‘交’媾之后,会试图吃掉配偶。而那些没有饿着肚子的雌螳螂则并不想吃配偶。可见雌螳螂吃夫的主要动机是因为肚子饿。但是在野外,雌螳螂并不是都能吃饱肚子的,那么,吃夫就还是可能发生的。在1992年,劳伦斯s。e。lawence)在葡萄牙对欧洲螳螂的‘交’配行为进行了首次大规模的野外研究。在他观察到的螳螂‘交’尾现象中,大约31%发生了吃夫行为。
在野外,雌螳螂大概处于中度饥饿。吃掉雄螳螂,对螳螂后代也的确有益。1988年的一项研究表明,那些吃掉了配偶的雌螳螂,其后代数目比没有吃掉配偶的要多20%。里斯克和戴维斯也承认,欧洲螳螂发生的吃夫现象可能比其他螳螂远为普遍,是他们给螳螂带来恶名。但是,雄螳螂很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地被吃的。
还有还有。大约两年前,美国出了一本题为《‘性’与死:生物学哲学导论》的高级教科书。这本书介绍、讨论的都是关于“进化”、“基因”这些很专业化的生物学哲学问题,与‘性’和死都没有什么关系。作者说生物界是奇妙和古怪的,至少比我们所能想象的还要古怪。其实作者完全可以更明白地说:因为‘性’和死是生物界的永恒主题,就像爱和死是文学作品的永恒主题一样。
无‘性’的生物可以靠不断的分裂而永世长存,有‘性’的生物却必死无疑。‘性’是对死亡的抗拒,是新生命的开端。这两个相对的力量,有时却能古怪地结合。例如,在蜘蛛纲和昆虫纲动物中,有时能观察到所谓“‘性’食同类”,即在‘交’尾前后甚至‘交’尾过程中,雌‘性’吃掉与之‘交’尾的雄‘性’。最著名的例子当然是螳螂了。
对雌螳螂杀夫的首次描述,出现于1658年出版的德语著作中。在1886年,一位美国昆虫学家向《科学》杂志报告了他在实验室看到的雌螳螂在‘交’配前吃掉雄螳螂的头,而无头雄螳螂仍设法完成‘交’配的奇怪情景,大概是关于这一现象的第一篇科学文献。稍后,法布尔在《昆虫记》中也描述了螳螂杀夫。
然而在事实上,螳螂甚至还具有食用它丈夫的习‘性’。这可真让人吃惊!在吃它的丈夫的时候,雌‘性’的螳螂会咬住它丈夫的头颈,然后一口一口地吃下去。最后,剩余下来的只是它丈夫的两片薄薄的翅膀而已。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从这段描述看我们不知道法布尔是亲眼所见,还是只是在转述一个公认的事实。不管怎样,随着《昆虫记》风靡世界,雌螳螂‘杀夫’或者更确切地说,‘吃夫’的恶名和雄螳螂“殉情”的美名也就尽人皆知了。生物学家们甚至试图论证“吃夫”的合理‘性’。
有的说,雌螳螂产卵需要大量的能量,雄螳螂的‘肉’正是极好的能量来源。断头的雄螳螂能完成‘交’配,这是已被实验证实的,因为控制‘交’配的神经不在头部,而在腹部,而且,由于某些神经抑制中枢位于头部,头被吃掉反而还有助于增强雄‘性’的‘性’能力呢。雄螳螂不死,真是天理难容了。
哇,没想到里边居然还有这么多的学问!如果那只螳螂是母的有多好,只需要放一大堆公螳螂,她就会屁颠屁颠的跑去吃,把我姐姐给忘个‘精’光了。”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一个劲儿的惊叹,偶尔也多忧虑一下你的姐姐和侄‘女’的‘性’命问题吧!我苦笑着摇头。
“对了小奇奇,我们这是要去哪?”“能不能不要小奇奇,小奇奇的叫?烦死了!”我皱着眉头。“不要,你又想不起你的名字。”时悦颖摇头晃脑、嬉皮笑脸。但从她顽皮的笑容中,却能清晰的捕捉到一丝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