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出翅膀。现在它们的幼虫还在某滩水里游的正高兴呢。”
赵韵含这才反应过来,依旧不以为然:“现在这个世界的二氧化碳排量那么大,十多年前就开始出现温室效应了。冬天也越来越不寒冷,蜻蜓不按时节出现也很正常啊。”
“或许吧。”我还是无法释然:“但是总觉得有种不安的感觉。而且那只蜻蜓很古怪。”
“哪里古怪了?”
“它的眼睛晶莹剔透的,非常漂亮。就像绿宝石,漂亮到让人想把它挖出来。”
赵韵含停住脚步,用力的看着我,然后用白皙柔软的小手按在我的额头上:“你没有发烧吧。怎么刚才的话就像某个潜伏在城市‘阴’暗角落里的分尸狂魔。”
我将她的手推开,挠了挠脑袋,一时间无语了。确实,那番话居然会从自己的嘴巴里吐出来,真的令人难以置信。不知是我有问题,还是这个村子本身便有问题。一回到这里就浑身不对劲,虽然自己的感观并没有什么发现,但是感觉隐约的觉得不对劲。似乎,真有什么东西在朝自己缓缓靠近……
在农村,通常隔一天赶一次场,而每一个礼拜就有一次大场。今天是赶大场,路上行人并不算多,毕竟已经是早晨九点过了,摆摊的人早就去占好了位置。而想要买东西的人,也早早的跑去挑选新鲜的鱼虾生菜等等了。
我和赵韵含相互无语,想着各自的心事慢慢向前走着。过了许久,她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阿夜,最近你真的有些奇怪。”
“我知道。”我回答的很干脆。
“而且你已经不是奇怪这么简单了。”她犹豫了一下,这才道:“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打个比喻吧。你知道其实‘女’孩子谈恋爱的时候所喜欢的那个人,往往不是那人本身,而是喜欢自己对自己规划出的目标的感觉,就像男人好‘色’一样,他喜欢的是他自己的感觉。”
“这个比喻太复杂了,我不懂。”
“我还没说完。我们再来做个试验,比如你看到一个十分漂亮的美‘女’,她的皮肤细白,所以很想‘摸’一下。当你闭上眼睛去‘摸’她手的时候,就快‘摸’到时,把这位美‘女’的手拿走,换上一只同样细白的男人的手,那你告诉我,你得到的感觉是怎样的?”
我毫不犹豫的答道:“如果那个美‘女’的手我从来没有‘摸’过,那只会觉得是‘摸’在了那美‘女’的手上。会自以为是的感觉很舒服。”赵韵含笑了笑:“完全正确。感觉虽然一样,但事实上你‘摸’的是某个臭男人的手。所以说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懂这个道理吗?所谓的爱,其实就是自己爱上了去爱的那种感受?然后会为之悲哀,会为之痛苦,流泪,但是你都愿意去爱。为什么呢?”“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我最近碰到的怪事,或者看到的东西,都是自欺欺人。是自己想让自己看到,大脑才会下意识的发出看到幻觉的命令?”我思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