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加上巧合而制造出的某种暂时不能用科学来证明的事件。就像许多地方明明是个平坦的直路,明眼看去根本就不可能发生车祸的地方,偏偏会竖着一块‘事故多发区,请谨慎驾驶’的标志。
“哎,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了。”曾雅茹无语的叹了口气,突然伸出纤纤‘玉’手:“干脆,我们来拉勾。”
“干嘛?”
“就立下一个约定啊。如果我们俩谁先死翘翘了,如果人死掉后真的会变成鬼的话,那就在那个人死亡的第七天,在午夜十二点,拍一拍他的肩膀,再在他的屁股上踢一脚。”
我将手背了过去:“不干,太不吉利了。”
“不要那么‘迷’信嘛,人家都不怕,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抢过我的右手用力的和我拉勾,这才喜笑颜开的偎依在我身旁。那副可爱的模样,在不了解真像的人看来,根本就是个已经陷入爱河很深的小‘女’生。
但,谁又知道这个美丽‘女’孩的古怪呢?
星期日的早晨,九点,乘着拥挤的早班地铁在游乐园下车。我和曾雅茹痛痛快快的玩了两次过山车,到鬼屋里闲逛了一下,然后登上了摩天轮。
风很大,在几十米高的摩天轮上俯望,似乎整个城市的风景都收在了眼底。不远处的锦江如同‘玉’带一般,平静无‘波’。江面偶尔飞快的滑过几艘快艇,掀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波’澜。
好平静的时光。我看着轮外,深深吸了一口高处的空气。虽然这个城市的污染最近几年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天空依然不算清爽。就算有这么明媚的阳光,天幕也如同海洋一般的蓝的透明,心底却不见得有多舒畅。
“阿夜,你看下边,好美哦!”曾雅茹坐在我对面,痴痴的望着锦江的碧‘波’。
“嗯。”我心不在焉的发出一声闷响。
“你好冷淡哦。”她嘟着嘴巴,突然坐了过来,摩天轮立刻失去平衡,重心开始向右边转移。我被吓得差些跳了起来。
“你干嘛?”我惊魂未定的瞪了她一眼。
曾雅茹满脸幸福的微笑,挽住我的胳膊,小声说:“人家只是想这么坐着而已,一直都这么坐着。阿夜,好像在你身边,人家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了似的。”
我居然还有这种功能?
“阿夜,你知道吗?从小我就很孤独。”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表情却不知为何黯淡了下来:“虽然国中以后,追我的人越来越多。可是那种孤独,却依然没有减少过多少。有时候我真的好怕,怕直到最后,直到我老了,不漂亮了,到时候就没有人再愿意给我依靠了。”
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这‘女’人,到底想干嘛?“阿夜,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一直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唯一的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奇怪了,这台词怎么那么熟悉?我抬头,问:“《阿飞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