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夜不语来剥开你的面具,看看你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看你究竟和这一连串的凶杀案,有没有什么联系……
院子很整洁,小‘花’园里开满了秋梨。那雪白的‘花’瓣被风一吹,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铺满一地。如同真的下了一场大雪,幽香的气味扑鼻而来。尔后,我见到了她。
赵舒雅静静地站在秋梨树下,雪白的‘花’瓣落在她雪白的衣裙上。她真的很美,美得我一时间都呆住了。乌黑的长发瀑布般溢出奇异的光泽,随意披散在肩上,小巧的鼻子,樱红的嘴‘唇’,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那双明亮如同繁星般动人心铉的双眸正轻轻望着我,表情平静,似乎早就知道我要过来,正特地迎接一般。
“公子,小‘女’子有礼了。”她微微向我欠身,问候道。
怎么自称小‘女’子?她不是嫁人了吗。奇怪!我暗自思忖,笑道:“没想到在京城也能看到这么美丽的秋梨‘花’,一般这种树在南方是很难存活的。”
“公子博学。”赵舒雅微笑,那个笑容美的就如同‘春’天里摇曳的牡丹,看的我飘飘然起来:“这些秋梨都是小‘女’子出生时父母亲手为舒雅所种,不论到哪里都会随身带去。”
不会吧,这手笔就大了。看院子里的十多株秋梨树,应该至少有二十多载的年纪了,再加上青楼的生活并不安定,颠簸流离的时候居多,她一个弱‘女’子究竟是怎么将树随身携带的?
她将我引入客厅里,分主宾坐下。我细细地打量着她,这才进入了正题:“我来的原因,蔡夫人应该明白吧。”
赵舒雅微微皱了下眉头:“请叫小‘女’子舒雅即可,蔡夫人的名号小‘女’子受不起。”
有古怪,难道她嫁入这个镇国府,并非自愿?我咳嗽了一声:“为了避免某人的报复,还是姑且称蔡夫人。蔡夫人你就当是可怜我得了。”
赵舒雅笑了起来,看我的眼神中搀杂入一种称为好奇的东西:“公子也会害怕吗?”
“当然有,而且非常多。”我干笑:“我怕没钱,怕以后娶不到老婆。娶了老婆后又怕管不住她,就算管住了,也有了后代,又怕儿子‘女’儿不孝顺不管我,自己没办法安享晚年。”
“呵呵,公子真是风趣。”她笑的‘花’枝招展:“但就舒雅看来,公子应该是别外一种人。”
“哦,我都不知道自己还隐藏着第二人格。”我漫不经心地说。
“公子应该是个清高的人,自信,聪明,不会冲动。做事情有条有理,绝对不会因为意料之外的事情‘乱’了阵脚。总之,肯定不是等闲之辈。也不是个怕东怕西的胆小之徒。”
“我哪有那么多优点,蔡夫人过奖了。”我哈哈大笑,试图用笑意掩盖自己的惊讶。这‘女’人,居然才看了一眼就能发现这么多,实在是不简单。她用手指抵住下巴:“说了这么多,该公子说说,舒雅是个什么人了。”“你,当然是‘女’人。还是个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