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气的影响,思维渐渐变得模糊,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感到有人在轻轻推着我。
我慢慢醒了过来,麻木的接过手电筒又向前走去,就这样,游戏在睡着、被叫醒、移动、再睡着、再被叫醒中不断持续。
早就已经忘了自己移动到了哪个角落,也忘了这根手电筒接力‘棒’被传到自己手里有多少次,渐渐脑中麻木的感觉在消退,大脑也缓缓灵敏地运作起来。
突然有些信息窜入了自己的意识里,我顿时停住脚步,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四人游戏!
记起来了,终于想起这个游戏究竟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以及内心的那丝不安,因为刚刚才记起,这个所谓的四人游戏,根本就不是四个人能够玩耍的游戏!
我大喊了一声,胆颤心惊的将所有人都叫醒,集合起来。
“又怎么了?”沈科打着哈欠,懒洋洋的问道。
“各位,我要告诉你们一个十分遗憾的消息,希望你们听了不要害怕。”我面带着苦笑,声音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续道:“是关于那个四人游戏的事情。”
“难道这个游戏有问题吗?”沈雪显然也没睡醒,用力‘揉’着眼睛。
“不但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我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我刚刚才想起,这个游戏的原名,它叫隅婆样,源于日本的江户时代。”
“那又怎样?难道你对日本的东西有抹杀一切的过‘激’情结?”沈科现在还不忘了苦里作乐,趁机消遣我。
“给你们讲个故事好了,听完后,你就会知道这个游戏有什么不妥。”我懒得理会他,深深吸一口气,脸上苦涩的笑容更加苦涩起来。
该死的二十多小时,早知道走进后宅会遇到那么多匪夷所思、怪异莫名的东西,我就多拉几个替死鬼下来垫背了。
‘舔’‘舔’没有血‘色’的嘴‘唇’,我开始讲起来:“那是发生在日本的真实事件。忘了事情发生的时间,总之,有一支五人的登山队在爬雪山的时候,遇到了山难,其中一个人不幸死掉了,于是剩下的四人继续向山下逃,终于在山腰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木屋。
“但雪山上非常冷,无法生火避寒的他们为了熬过漫漫长夜,也为了让自己不会一觉不醒,活活被冻死在睡梦里,于是建议玩类似隅婆样的史克维尔游戏。
“他们四人就如同我们一样,在漆黑的小屋里不断移动,最后终于熬过寒夜,第二天顺利下了山。”
“完了?就这样?”徐‘露’有点迟疑的问。
我轻轻摇头:“奇怪的事才开始呢!在山下,记者们询问那四个人究竟是靠什么活下来的。他们便将当时的情况讲述了一遍,有些见识的记者们顿时吓得大惊失‘色’。你们知道为什么吗?”眼前的三人同时‘迷’‘惑’的摇头,我想要笑,却只能在嗓子里哼出比哭还难听的哧哧声:“很简单,因为隅婆样的游戏,仅仅靠四个人根本就不可能做的到。”“你说什么!”沈科等人顿时吓得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