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洁和美丽,不过这个图案真的好熟悉,就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全身一震,吃惊的几乎要叫出声来!
昨晚狐狸嫁女的队伍里,新娘的衣衫就是这种图案,难道……
一股阴冷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我的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将这个不知从哪里跑来的女孩用力推开,然后立刻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顺便把这个小镇的名字写到黑名单里,以便提醒自己,就算是渡蜜月时和老婆闹离婚,也绝对不要再回来。
女孩在我怀里轻轻翻了一个身,然后张开了睡眼惺忪的大眼睛。
她似乎很不满意有东西遮住了自己的视线,便用力将头上的盖头和面纱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霞明玉映、白皙亮丽的脸。
顿时,四只眼睛对在了一起。
我尴尬的和她大眼瞪小眼,过了好一会儿,女孩打了个哈欠,一边闭上眼睛,一边模糊的咕哝道:“今天的梦好奇怪,世界上哪有那种表情痴呆的男人!”
翻了个身,那女孩意犹未尽的抱住我的大腿,似乎在确定什么似的用力捏了几下,然后,她猛地颤抖了一下,全身顿时僵硬起来。
“啊啊啊!变态!色……”
那女孩丝毫不顾淑女形象,刚从我身上弹起来就大喊大叫。
我气不打一处来,飞快的抱住她,捂住她的嘴,让她硬生生将那个“狼”字吞了下去,这才诱导性的轻声问道:“妳不记得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吗?”
那女孩立刻安静了下来,她捂着头回忆道:“昨天我来看奶妈,晚上就住在隔壁的房间。但是我记得似乎自己被什么东西绑架了。
“他们强迫我换上和服,还要我坐进一个丑的要命的轿子里……对了,奶妈!奶妈为了阻止他们,她……她……”
女孩大哭了起来,她拉过我的袖子,毫不客气的擦拭着眼泪。
唉,女人。
我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因哭泣而微微抽动的肩膀,看着她顺着脸颊流下的眼泪,终于内心对她的怀疑也一点一滴的被消磨掉了。
没办法,谁叫我一直碰到奇奇怪怪的事情,如果有昨晚那样的经历还不疑神疑鬼,患神经质过敏症的话,那这种人不是圣人就是疯子!还好,我还算正常。
再说,哭这种情绪是我最难以理解的东西,就像我难以理解为什么从眼睛里分泌出的海水味道的液体,被称为女人最大的武器一样。
不过我确确实实害怕听到别人哭,所以我挠了挠头,正试图想要安慰她时,那女孩却已经站了起来。
她打了个电话,又走进客房问道:“昨天是你救了我吧?”
“如果妳要这么想的话,也可以。”
昨晚的事情过于复杂,就算直到现在,我都还在怀疑是不是一场梦,既然是自己都怀疑的东西,自然不会蠢的向别人提起。
“那好,非常好。我叫高桥由美,好好记住这个名字!”那女孩用高傲并且不容置疑的语调命令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未婚夫了,也是高桥集团五十多万员工的新老板!”
有没有搞错,看来还没从昨天的麻烦里脱身,我又陷入一个更大的麻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