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遥家。”
遥嘉拿起电话听了一会儿,突然呆住了,话筒从她的手里滑落到地上。
“怎么了?!”眼看不对,我急忙冲了出去。
“他……死了!”她扑进我的怀里大声哭起来。
“冷静一点,是谁死了?!”我轻轻拍着她问道。
“是Davy!他是你刚才说过的西雅图中学灵异社的一员,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抽泣着道。
“什么?!”我猛的紧抓着她,不敢置信的叫出声来。
来了,这就是召唤出来的某种东西给予我们的诅咒吗?
还是这仅仅只是一个序幕……
不知哪个哲人说过,人类总是惧怕于死亡,以至于与死亡有关的一切,也都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阴影。
但我总认为,死亡的本身便有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会影响相关联的一切,所以也就自然而然的对Davy的暴毙充满了遐想。
“根据法医判定,Davy是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Jame翻了翻笔记本说。
“心肌梗塞?”遥嘉疑惑的看了看我。
“心肌梗塞,是指在冠状动脉病变的基础上,冠状动脉的血流中断,使相应的心肌出现严重而持久的急性缺血,最终导致心肌的缺血性坏死。它的致病因素大多是冠心病。”我解释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因为我从没有听Davy提起过,自己有任何心肌梗塞出现的病状啊。”遥嘉皱皱眉头。
“嗯,打扰一下,这位是?”Jame指了指我问。
“嗨,又见面了。”我向他伸出手。
“我们见过?”Jame大惑不解。
“我知道你们的很多事,比如阿不珂卢斯驱魔阵等等。”我用眼睛逼视着他,脸上却带着微笑。
“啊!你怎么知道我们在研究这个魔法阵?!”他惊讶的望了望遥嘉,随即摇头道:“不!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但……但你是从哪里知道我们研究这个魔法阵的消息?”
阿不珂卢斯驱魔阵,一直在欧洲神话里充当邪恶的部分,它是五芒星阵中的禁阵,以至于在中世纪,研究它的人也会被教廷判罪为异教徒,所以研究者非到不得已,一般不会暴露自己的研究,而且这个习惯一直延续了下来,甚至成为魔法阵内力量来源的一种。
传到美洲时,竟然变形成为如果让参与魔法阵之外的人,知道了自己在研究它,魔法阵就会失去所有的效力。
Jame当然相信自己社团的保密性,所以被我乍然叫出名字,不由得惊惶失措起来。
“你忘了?是你亲口告诉我的。昨晚你们社团不是被邀请召唤出遥嘉的姐姐的亡灵吗?”我道。
“可……可是遥嘉并没有来,所以我们一到十二点就回去了!”Jame被我的气势逼了下去,语气里自信严重不足。
遥嘉似乎也从我俩的对话里感觉到了什么,开始不安起来。
“不,我们没有爽约,你们也没有回去,魔法阵……已经启动了!”
“不可能!”他俩难以置信的惊叫起来。
“我的语法没有错误!”我顿了顿道:“你们不觉得自己的记忆有很多矛盾之处吗?从没有患心病征兆的Davy,为什么会死于突发性心肌梗塞?这不令人感到奇怪吗?或许,昨晚我们的的确确召唤出了某种东西,而除我外的所有人,都被那个我们召唤出来的某种东西洗脑了!”
Jame和遥嘉同时打了个冷颤,叫道:“不……不可能!”
“是吗?Jame!叫齐所有昨晚参加的人,我会让你们看到证据的,已经召唤过的证据。”我冷冷的道:“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那里应该还残留着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