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自从m将我丢在这里治疗后。自己不光找到了秀逗路痴女道士,甚至就连负责我的女护士,功夫都如此了得。
自己在心里冷笑了几声,感觉自己如同在油腻的阴谋里艰难的求生存。我的眼神飞快的划过一切有可能不应该存在于这间病房的东西。床下没有。柜子周围也没有。
就在文仪实在快要坚持不住的前一刻,自己终于眼睛一亮。
有了!
挂在床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有问题。一般用墙架挂住的薄薄的电视,应该是平行与墙体的。可是唯独这间房的电视倾斜角度微微有问题,应该是不久前被人强行搬动过,复原的时候急急躁躁的麻皮大意了,没有掰回原位。
“快点啊,夜不语你在腻歪什么?逃啊!”文仪的速度慢了下来,她手掌翻的梨花落地般的掌法,也不纷纷扬扬如风中飞絮了。接连踢在严老头的心口上,再次将他踢开后,她抽空急着吼我。
我没转头:“你白痴啊,用手和脚跟尸体干什么仗。找一根铁棍什么的抽他丫的。”
“老娘从小就学暴雨梨花掌,你瞎嚷嚷什么劲,我用铁棍还不如用我的一双肉掌呢。”文仪气道:“你讲不讲道德礼貌啊,对一个辛苦救了你命的人叽叽歪歪,磨磨蹭蹭。你再不走,老娘可想开溜了。”
“你都还有力气干吼,怎么你还能撑嘛。撑住,就快好了。”我撇撇嘴,用力掰电视机,想要看看后边藏着什么。可是电视盒挂架被卡死了,无论我怎么用力都没法将电视给取下来。
一不做二不休,我稍微撑起身体,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了电视上。只听一声脆响,四十五寸大电视的塑料支架被我压变形了。再摇摆几下后,终于将它给拽了下来。
电视十多公斤的重量压在我腿上。我觉得不方便,随手向后一扔,眼睛死死的打量起挂架。
架子上放着一个玻璃瓶,不大。玻璃瓶中盛了大约20多毫升的透明液体。那些液体如同自来水,我将瓶子取下来,晃动了几下。液体流的极慢,应该是某种油类屋子。
我皱了皱眉,没搞清楚这些油能拿来干嘛用。为什么游雨灵,会将这瓶油,特意藏在电视后边呢?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的文仪惊呼道:“夜不语,快逃。”
“老是叫我逃,你烦不烦啊。我已经初步找到收拾严老头的办法了。等我琢磨琢磨……”话还没有讲完,我就感到一股阴风嗖嗖的从背后窜了上来。自己连忙推动轮椅,下意识的朝右侧躲避。
一双黑乎乎的爪子笔直的插入了墙中,犹如那墙单薄的像是一块豆腐。我甚至能感到头发都被其中一根指甲刺到,割断的几根发丝,随风落地。
自己心脏狂跳,头皮发麻。如果躲得忙了丝毫,自己的脑袋恐怕已经多了十个窟窿了。这严老头明明好好的跟文仪互动,怎么莫名其妙的找到了老子身上?